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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个废物非常办事不利，但眼下他也几乎无人可用，是废物也就勉强先用着吧。

“我已经跟袁瑶开了条件了，问题不大，你接下来好好表现，到时候等袁瑶进入国家队之后，前期你跟她应该要熟悉一点，可以引路。”

张永诧异：“问题不大？刘老，您开的什么条件？您的特训的名额吗？”

刘长青略有一丝自傲：“那是自然，还有比这个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吗？我的特训名额，对全国的游泳运动员是怎么样的吸引力，你难道不清楚？”

张永有些犹豫，“刘老，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废什么话？直接说。”

“面对袁瑶的话，您现在的特训名额，可能对方瞧不上了。我如果情报没错的话，苏省你那边已经要破纪录的，提前所未有的全队总资源砸袁瑶身上了。浙省那边虽然我还没有消息，但是当年王若飞挖C省小飞鱼的时候就用了全队总资源10%加国外培训的机会，这次绝对不会少。”

“所以……刘老，您的哪个特训，可能……会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有句话张永没说，吞到了肚子里。

那就是……

现在刘老这稳操胜券的模样，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不就是前两天的他嘛？

开始势在必得，然后被反复打脸？

特么现在看着，仿佛是情景再现！

张永有点明显，之前自己到底有多蠢了。

刘老听到张永的话，呆若木鸡，不敢置信的反问。

“他们疯了？！！”

*

孙怀德的下午有事，就是应泳联的老头邀请，过来看这一位所谓的小天才的比赛。

他着急忙慌的从车上下来。

看了看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

孙怀德校长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游泳爱好者，早年间的冬泳项目几乎每年都参加，在市内也算是有点小名气，后来专注教育，这一块自己也就渐渐淡出。

但是对于游泳项目的关注度却从来没有下降过，关注的热情，从未下降，一直都会看比赛。

跟泳联的几个老伙伴也一直保有几分联系。

孙怀德站在的训练馆的大门前，长叹了一口气，“好几年没来了！省运会也好几年没看了，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一些惊喜。希望咱们C省的游泳，真的能跟老伙伴说的那样，崛起吧！”

走进训练馆，看到人声鼎沸，孙怀德还吃了一惊，“我们省内的游泳关注度有这么高吗？”

从前他哪里见过有这么多人的时候，一般能坐个半满，就已经算是很刺激很大型的比赛。而省运会，对于C省的确算是大事，但是省内的观众们国际比赛都看过好几场，省级比赛对他们而言，早就不算刺激了！

没想到，现场居然有这么多人。

甚至这场都不是决赛！

都找不到位置，眼看到前面有个空位，孙怀德坐下。

看着前面的泳池里，运动员已经各就各位，孙怀德伸长脖子：“袁瑶是几号啊！”

“大爷，在第四泳道呢！”旁边有热情的声音响起，“大爷你也是冲着袁瑶过来的啊？”

孙怀德侧头，看到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手上拿着报表一样的东西，在写写画画，似乎是在记录什么。

孙怀德笑眯眯点了点头，这一会还在等待，于是两个人也跟着聊上了。

“第四泳道好啊，是不错的位置。我是听说袁瑶的很不错，蛙泳都打破国家纪录了，太强了，咱们C省啥时候这么抖擞过，听说她还有比赛，这不就忙不迭赶过来支持了。”

“那大爷你没看错！很有眼光！”程津竖起大拇指。

“但我们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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