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ABO（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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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alpha动作却不含糊，简直和表现出来的羞涩是两码事，顾星河手臂一伸，便强硬地揽住桑白的腰一拉。

真细。顾星河眨眼，想。

alpha锢着桑白腰身的五指收力，手筋微鼓，像是群山起伏的脉络，带着克制又强硬，温柔又矛盾的力量。

alph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想要破坏、攻占与绝对的禁锢，像囚禁一只渴望自由的、不属于他的鸟，爱却让他心颤、理智、与隐忍。

桑白轻笑一声。

低的、冷的。

然后桑白纵容一般，顺着顾星河压制他的姿势，一步步，缓慢、柔软、冰冷，将高大俊美的黑发alpha压到玫瑰墙上。

拥有健美体魄、僵硬线条的alpha便陷入一片软嫩的红色玫瑰中，委实看起来太不搭调，但却有种诡异的和谐，桑白觉得有趣，抬头看去。

黑发alpha垂眸。

两人目光相触，激烈地碰撞出爱/欲的火星。

被压的alpha一点也不弱势，眸色深沉，似乎极力压制着alpha天生的强烈占有欲与侵略性，终于显露出温和面具之下的冷酷来。

可下一秒，alpha发出声音，却低若蚊蝇。

顾星河眼睛一闭一睁，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咬着牙大义凛然地说道：“上、上我。”

“？”

桑白动作一滞，观察着顾星河的神色，知道alpha不是在开玩笑，微微眯眼，道：“现在，不行。”

白发alpha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冷，但由于他的声音过于好听，此刻难得柔和下来，便转变成一种像是宽慰又像是善解人意的体贴，蛊得顾星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顾星河压着眉，问：“怎么不行？”

alpha瞬间想起不久前和桑白见过面的omega小学弟，还欲补充什么，就听桑白极轻极淡地笑了一声。

白发alpha看向他的目光难得带上一点温柔，但这温柔也是带着冷的，随时都会消散。

玫瑰气息骤然袭入鼻息，不知道是花朵的清香，还是桑白意外好闻的信息素，那些盈动的气息，将爱意织成一张大网，于猎物而言，一丝一毫的挣扎与抵抗都化作沉沦的信号。

“不行就是不行。”桑白靠近他，像吻一朵花一样，又像是在哄什么柔软脆弱的omega，轻轻碰了一下alpha毫不柔软的、湿热的唇瓣。

蜻蜓点水的一下，却粘糊、湿润、潮热，将源源不断的热流与野望注入进顾星河体内。

在桑白要退回去的那一刻，顾星河突然伸手紧紧揽住白发alpha的腰身，垂眸，手骨如铁，强硬地加深这一个吻。

白发alpha似乎笑了一下。那时的顾星河不太确定。

润滑剂管“啪嗒”一声，四分五裂碎落一地，里面粘稠的液体湿透进脚边的玫瑰土壤之中。

可两人都无心于此。

于是连花墙上娇艳的花朵们都害羞地低下脑袋来。

……

很久之后，直至被亲手推入汹涌虫潮之中，顾星河才明白，当时桑白拒绝做到最后的原因。

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顾星河勾唇，垂眸。

这么遥远的距离、这么纷杂的雨声，他却无比清晰地听见来自桑白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一般，冰冷、清冽，分毫不差。

他说：“我赢了。”

陨石击落心脏，从桑白葬身战事之后顾星河死寂已久的心脏开始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频率疯狂跳动，每一根毛孔、每一根血管都在呼吸跳动，诉说着重逢的喜悦。

另一个声音在告诉顾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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