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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机恶狠狠瞪着他们的眼神,五个人开始缓缓后退。
恰巧碰到一个僧人路过:“阿弥陀佛,施主们可是要离开?”
柳南风上前:“没,我们还想再多留几天。”
见到他们开始在那里聊天,司机不说话了,摁下关车门的按钮,开着公交车离开了。
公交车行驶在山路的大道上,逐渐不见车影。
五人回到了住处,又问僧人要回了客房的钥匙,把余清韵安置好,商量着还是先等余清韵病好以后再说。
“但不能拖太久了,”刘思华说,“毕竟要考虑到她没有进食,我们也没有吊针给她输葡萄糖。”
柳南风说:“要是明天中午她还不醒,我们就徒步下山。”
余清韵没有给他们留下最坏的结果,当晚的半夜她就醒了。
余清韵下床,浑身是从来没有过的轻盈感,但是她现在肚子有点饿过头了。
半夜是不会有吃的,所以余清韵只能把自己包里的水全部喝光。
“你病了很久,”风霁月说,“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小石像的气息。”
余清韵说:“我梦到了小石像。”
“哦?”风霁月说,“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它诅咒我。”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吧。”风霁月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清韵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她心里早就有了底,多少也能猜到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只是,这个【口不能开,眼不能张】到底是怎么样的诅咒?这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余清韵睡不着,加上夏日里一两天的昏迷,身上早已经有着一层薄汗,余清韵翻找出换洗的衣物,打算出门洗澡。
她拉开门,手像往常一样覆上,刚握住,门把“咔嚓”一声,断裂了。
什么情况?余清韵看着手里的门把手,懵了。
这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门把手的问题?
余清韵把门把手仔细核对断裂处,又反复看着断裂处,确定真的是自然断裂而不是什么胶水事先粘好的。
她沉默了。
余清韵沉默地把门把手放在柜台上,想了一下赔偿责任,打算天亮后再找寺庙僧人们说,毕竟现在走廊外超度的僧人明显不好打扰。
余清韵用手摁住门板慢慢推拉,最后出门,反锁房门后,路过好几名盘坐在口罩男和李智勇门口处诵经超度的僧人,到达厕所门口。
余清韵身上可没有那么多钱赔偿,这次她放轻了力度,门把手没有断裂,她松了口气。
但门把手松动了。
余清韵神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掌心纹路分明,白皙修长,只是有些薄薄的茧,那是她小时候在家帮做农活时留下的茧。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就是一双很普通的女生的手该有的样子。
联想到自己刚醒来时身体不寻常的轻盈感。
起初她只是以为自己这几天没吃东西太饿了所以身子轻飘飘,现在想来有点不对劲。
余清韵洗完澡后回了房间,看着打开的窗户,沉思了一下,然后单手搭上床沿,轻松翻窗。
身子轻盈,双脚并拢腾空,落地无声。
好家伙,昏迷之前她每次翻窗户可都是双手扶床,一只脚一只脚慢慢跨过去的。
这到底什么情况?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风霁月没出现,余清韵也不想去问他。
既然这是有利的,那她也懒得去探究。
余清韵站在窗外,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她眯了眯眼,然后助跑一段距离,脚一蹬,再在大树干上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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