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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借你吉言。我肯定也想他能打好，期待他让我打脸吧。”

励晨拿脚踹他一下：“你该去训练了，顺便喊秦勉过来。”

“呕。”

易风翻个白眼：“臭情侣。”

秦勉跟他一起去溜了个狗，走位好久没看见两人，兴奋地原地转圈圈。不过小动物很有灵性，今天只往秦勉身上乱扑，在病号励晨脚边只安安静静地吐舌头摇尾巴。

等到晚上要睡觉时，秦勉问他：“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跟我睡？”

他这话问得很自然，脸上表情也很正常，励晨也同样纯洁：“床太小了，怕你压着我手，不了。”

“行吧，那洗澡吧，洗完我走了。”

“好……等下，什么意思，你跟我一起洗澡？”

秦勉不解：“不然呢？你能洗吗？”

励晨：“……”

确实不能。

在医院时手还很脆弱，他就没有洗澡，只擦了擦身子，今天还是伤了之后第一次洗澡。

但他连个花洒都拿不起来，伤口淋到水就更麻烦。

要不不洗了？

但是再不洗要臭了。

励晨脑子里天人交战一番，还是认怂：“那麻烦秦老师~”

秦勉笑了下，也跟他假客气一句：“不用谢呢。”

这时候两人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什么问题。

从17岁同班开始算，他们也认识5年多了，但细想一下还确实没有一起洗过澡。

以前年少情动，冲动时确实也坦诚相待地互帮互助过。但此刻有理智的情况下，坦诚相待就显得让人难为情了。

上次励晨喝醉算是第一次，那时他醉醺醺的，秦勉一个人也就没觉得尴尬，只一门心思想赶紧把醉鬼应付过去。

现在两人都是滴酒未沾，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励晨实在不好意思去脱衣服。

两人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面面面相觑，半晌，励晨豁出去了：“要不我还是不洗了吧。”

秦勉盯着他看了会儿，直接上手，把他上衣脱了。

害怕蹭到伤口，所以脱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的，很轻柔。

后果就是脱了个上衣励晨耳朵就红了。

虽然上次他喝醉的时候秦勉已经见过他这幅模样，但这次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气氛旖旎，秦勉觉得不能再看了。

再看可能要上火。

他捏着励晨肩膀转了个圈，让人背对着自己。

励晨起初还跟他讲话，到后面就完全没了平时耍赖或撒娇的架势，像个机械木偶，任秦勉动作。让仰头就仰头，让闭眼就闭眼，唯一生动的地方可能就是他逐渐泛起薄红的肩背。

秦勉盯着他白皙纤长的脖颈，眸色深沉，最后什么都没做，把他洗好擦干带出了浴室。

接着秦勉还要帮他吹头发。他先拿毛巾在励晨头上揉了揉，湿漉漉的刘海不安分地四散在额前，有滴水落下来，励晨下意识眨眼躲了一下。

双眼闭上复又睁开，然后对着秦勉又缓慢地眨了两下，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缓过神。

秦勉被他扑闪的睫毛弄得心里痒痒的，两手捧住他的脸。

“看什么呢？”

励晨想了想：“看流氓。”

秦勉：“？”

“我什么都没做好吗？纯洗澡。”

励晨刚洗完澡，脸颊也带着湿意，软软的，还因为脸红带上了不寻常的热度。秦勉手上使了点劲，把他的脸挤成小兔子。

励晨嘴巴被他弄得嘟起来，理直气壮：“我不管。”

秦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看向他，“那我不如把罪名坐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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