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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潘因听着他和雅伊的心跳声，忽然感觉口渴。

砰砰的心跳声好像在督促着他做些什么。潘因捂在雅伊嘴唇上的手心出了一点儿汗。

手心里像突然长出了许多神经，触感从未如此清晰。

雅伊的唇瓣软软的，像果冻……但好烫，他想……

从前的渴望只是被压了下去，但没有消失，而是寻觅着机会，在放纵的时候探头探脑地出现。

潘因忍不住望向雅伊的眼睛，雅伊湖绿色的眼睛也正看着他，瞳孔里倒映出他喝醉了般的面孔，两人的目光黏在一起。

潘因的脸红得如同沁了玫瑰花汁。

潘因……雅伊心里回荡着这个名字，他在这世间最亲最爱的人，如半身一样的弟弟。

潘因目光犹疑，手心忍不住用了点力，雅伊抿紧的唇瓣张开了些，潘因听见雅伊低低喊了声他的名字，潘因舔了下唇，冲动愈发强烈，他想亲咬雅伊……

这是不可以的。

心悸的感觉窜入大脑，金发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抽回手，猛地甩了甩，仿佛刚才捂了块烙铁。

雅伊同时按住了潘因的肩膀，嘴唇紧抿，脸色苍白的可怕。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雅伊和潘因的呼吸声。

潘因先是害怕，他差点儿又犯了错，手心里的热度没有散，潘因感觉雅伊握住他肩膀的手也是烫烫的，他又兴奋起来，一个更加大胆更加亵渎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瓜里。

或许雅伊也想……

雅伊收回了按在潘因肩膀上的手，给潘因继续擦头发，潘因感觉自己的头像一个萝卜一样被雅伊摆弄，他觉得雅伊不对劲，想去看雅伊此时的表情，宽大的毛巾将他的头和脸都罩住。

“雅伊！”潘因伸手想把毛巾抓掉，两只手都被雅伊制住。

“还没擦干，不要动。”

雅伊把潘因的头发擦好，吹干，又用梳子慢慢梳顺。潘因从镜子里看到银发少年神色平静，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想感应雅伊此刻真正的心情，厚重的精神力如同堡垒般将精神海包围。

“潘因，别又调皮。”

“什么叫又调皮？”潘因对雅伊把自己刚才做的称为调皮莫名的非常不高兴。

雅伊揉了揉潘因的头，“不要说了，睡吧，已经很晚了。”

雅伊耐心地等到潘因入睡，他沉默地注视潘因沉睡的面容一会儿后，离开潘因的房间，回到庄园里属于自己的卧室。

雅伊的卧室非常简洁，和当初庄园管家刚刚收拾好的模样几乎一样，只有床头放了张他从军校带回来的生日时潘因拍的和圣灵花合照的照片。

雅伊坐在床头，拿起照片，照片里金发少年抱着玻璃箱里残损的圣灵花笑弯了眼睛，雅伊嘴角也忍不住轻轻勾起。

许久之后，他放下照片，将潘因的那面朝下放在桌子上，走进浴室，解开上衣。

镜子里映出银发少年残留着几分笑意的脸，雅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笑意冻住。

“潘因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雅伊轻声自言自语。

有些念头有都不该有，只会害了潘因。

“你想要以后潘因懂事后讨厌你，恨你吗？”

雅伊无法接受将来有一天潘因会不喜欢他。潘因这个年纪产生冲动是正常的，需要的是合适的引导和正确的认知。可如果刚才他没有回神，或者潘因没有突然怯弱，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口口声声对教育潘因这是不可以的，但作为较大的哥哥，却在弟弟面前更快地失去底线。

“不可耻吗？”

当然是可耻的，他一时疏忽，却差点儿害了潘因。

雅伊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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