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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 杀几个商人怎么了？就说隔壁赵国, 从不阻止民间私斗，就算死了人，只要民不告官，官就可以不理。

叶苏看着蔡景方一脸“我哪里错了”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这人自大自私惯了，向来以高位者的心态去看比他低等级的人，叶家这样的“下等商人”的命自然就不是命了。

恶灵道：“林昭，你已经因罪籍没为奴了。”

曾经化名为林昭的蔡景方：“…………”

是的，他被贬为奴隶了，奴隶的地位比商人还贱。

蔡景方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没籍为奴，但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奴隶看，他可是右相的儿子，未来太子妃的弟弟，将来的国舅，身份尊贵。

恶灵道：“周王欲请我为周国国师，设九宾之礼，祭祀宗庙。”

蔡景方：“不可能，你就是一个无知妇人！你那些神迹都是假的，是别人帮着你来骗人的！”

恶灵并不理会他多次指责她是骗人这种话，道：“现在，我若以国师的身份杀一个奴隶，你觉得如何？”

在这个时代，奴隶是贵族的私人财产，杀死奴隶属于处分财产行为，不算违法，就算杀死别人的奴隶，也只是侵犯他人财产，赔偿损失就可以了。

这不就是蔡景方的理论吗，上等人杀死下等人，天经地义。

“你！”蔡景方眼睛瞬间涨红，“你这个贱——啪！”

恶灵轻摆手掌，八爪鱼系统便配合的一触手甩在蔡景方的脸上，它可没留情，打渣男嘛，它最会了，这一巴掌甩上去，蔡景方的脸瞬间出现一条红痕，慢慢肿了起来。

刚想出手捂嘴的衙役：……

担心蔡景方口出狂言得罪恶灵的太子和朱彻：……

蔡景方被抽得脑袋一歪，只觉得脑子嗡嗡的，他被打了？他被抽巴掌了？气急攻心，呼吸粗重，眼前发黑，竟然险些被气晕过去，幸亏一旁的衙役早有经验，赶紧给他掐了下人中才缓回了口气。

晕什么晕，话还没审完，你晕了还怎么给恶灵出气？

这会儿蔡景方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众星捧月的右相之子了，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坐于堂前的女人。

这个贱妇。

“啪！”

又是一触手抽在蔡景方的脸上，他的半张脸颊瞬间高高的肿了起来。

疼痛终于让蔡景方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想，刚才那是什么？内劲化力？刚才抽他的那一下太真实了，不像啊，他根本没在叶苏身上感受到内里的波动，他的内里虽然被封，无法使用，但也并非全无知觉。

不对！叶苏什么时候修了武道？他认识的叶苏弱不经风……他大叫：“你不是叶苏，叶苏根本不会武！她不可能一年内拥有武圣的实力！”

“太子你看，她是假扮的，你们都被她骗了！”

太子、朱彻等一干人等，都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蔡景方说得撕心裂肺、情真意切，太子和朱彻根本就当耳旁风，还看傻子似的看他，蔡景方只觉心中气血翻涌，哇的一声，直挺挺呕出一口血来——

叶苏：啧，就这？

八爪鱼系统拍了拍自己的爪爪，它还没用力呢。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金子磕碰的声音在寂静的堂前显得格外醒目。

只见恶灵素手一翻，桌面上的金子便都消失不见，蔡景方跪得远，看不到这一幕，加上他气得眼前发黑，更看不清了，但他看见坐于堂前的叶苏突然消失了，只一瞬间，叶苏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蔡景方悚然一惊，只见面前女子白衣散发，衣袂飘飘，漆黑眼眸幽冷深邃。

就连太子和朱彻以及在场的高手，都只能感觉到恶灵从堂上凭空出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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