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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握着罗曼的胳膊，眼睛里带着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希望。

“是谁？！召唤的圣物是哪个？！能不能治疗格林巴利综合症？！”

罗曼垂下眼睑，叹了口气。

仁王懂了，这是无声的拒绝。

“御主，你应该清楚，英灵的力量对普通人是没有用的。”罗曼说，“迦勒底的英灵只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他们的力量源于御主的魔力，源于在召唤时与迦勒底签订的契约。因此，他们也必须受到限制。”

话不用说的太清楚，到这里仁王已经完全明白了。存放在迦勒底里的书仁王读了不少，并不是白读的，而是真的有一边读一边用脑子思考。因此罗曼一说，他就明白了。

英灵的实力太过强大，性格又过于自我，如果在召唤之初不加以限制的话，很可能会带来想不到的危害。

想想看吧，如果没有限制，吉尔伽美什真的做了跟史诗传说里一样的事情怎么办？

这里可没有什么神明和恩奇都来阻止他。

“那么，我的魔力呢？我能用魔力救他吗？”仁王不肯放弃。

罗曼摇头，语气十分坚决，“不能。御主的魔力是御主的魔力，无法作用在其他人的身上。——您应该没忘记魔力的源泉才对。”

仁王的确没忘。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他更加低落。

“……迦勒底有什么办法吗？”他不抱希望的问了句。除了器材、英灵以及自己的魔力，仁王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罗曼仔细想了想，“好像有一个。”

仁王抬头看着罗曼，眼中亮起点点光芒，“是什么？”

罗曼于是给仁王讲了个故事，“御主应该在前几任御主的手札中看到过有关圣杯的记载吧？”

“你是说，圣杯战时期，赢了就可以许愿的圣杯吗？”仁王回忆之前看的手札记录。

罗曼点了点头，接着说：“虽然如今圣杯早已破裂，也已经没有什么圣杯战。但圣杯的碎片还散落在各地。”

仁王反问：“你的意思是，圣杯碎片有着跟圣杯一样的作用？但那样的话不早就被人抢光了？”

而且，如果碎片都能让人心想事成的话，那圣杯的力量岂不是大的难以想象——这种情况下，真的会有人不动心去收集齐碎片，重新拼凑一个圣杯吗？

对于仁王的疑问，罗曼给出了答案。

“完整的圣杯才能够满足许愿者的愿望，而圣杯碎片并没有这样的作用。它只是能为携带者或者使用者带来好运——比如财富属性的碎片会让人在持有期间获得财富的概率提升。之前有人误打误撞挖到一枚财富属性的碎片，因此一跃成了那个时代的富翁。”罗曼说，“或许，御主的朋友需要的就是一枚健康属性的圣杯碎片。”

“至于拼凑圣杯……”罗曼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圣杯碎裂是因为某一次圣杯战的胜利者许下了这样的愿望。那之后也不是没有人想过集齐碎片重新将圣杯拼凑起来，但是均以失败告终。圣杯的许愿机制是超脱规则而又在规则之内的，它有自己的逻辑，因此，碎了就是碎了，无法再拼凑起来。”

仁王明白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找的到一枚健康属性的圣杯碎片，就有可能让他康复或者情况转好？”

罗曼点头，同时提醒道：“但是圣杯碎片散落各地，寻找难度极高，御主确定要尝试吗？”

“当然。”这是目前已知的唯一的办法了，不论多难他都要尝试。仁王抬眼看向罗曼：“迦勒底内应该有关于圣杯碎片的记载吧？”

能够达成愿望的圣杯碎裂后遗留的碎片，他才不信迦勒底没有关注过。

果然，罗曼点了点头，“迦勒底确实有在关注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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