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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的害怕或恐惧，“它本来是氪星人躯体造出来的，上次杀它的时候它还怕氪石，但这次它不怕了。”

蝙蝠侠：“……”

他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堆满了整架蝙蝠战机的氪石正发出绿油油的光。

阿贝尔没说什么，也来不及说什么。

毁灭日似乎明白了刚才那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那双贪婪的眼睛弥漫出从所未有的杀意。它低吼一声，彻底锁定了猎物，吼声卷着风连同它的利爪与火光一起，直直越过超人向阿贝尔扑去！

火光点亮了夜空，那阵灼热的风已经抢先一步冲到阿贝尔的鼻尖，阿贝尔连眉都没皱，整个身体瞬间化为细碎的金光在夜空中散开，让毁灭日扑了个空。毁灭日还没来得及收力，那无数金光又在夜空之中重组，重新勾勒出阿贝尔的轮廓。

毁灭日在空中硬生生地改了个方向，阿贝尔拧了下眉，转眼就挪到了戴安娜身边。

火光噼里啪啦地作响，阿贝尔那淡金色的长卷发还在热风中飞舞，白色长袍掀起一点弧度，整个人看起来是在场之中最柔弱的一位。但没人会轻视他，就连失去大部分思考能力的毁灭日都本能地将他当成最重要的对手。

“这不关我事，”阿贝尔语速飞快，“我的能力并不擅长战斗。”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已经将迎面而来的毁灭日缠得结结实实。这位亚马逊公主手臂肌肉绷紧，猛地发力，愣是将毁灭日整个给往一边摔了过去！

她喘着气，提着真言套索站在阿贝尔身前：“那你的能力是什么？治愈？”

“也不是治愈。”

阿贝尔伸出手在书籍上一点，那本浮在他身前的书瞬间开始疯狂翻页。他低声念了一句什么，哪怕是离他最近的戴安娜都没有听清。话音刚落，焦黑的土壤上再度生长出攀天的藤蔓，疯狂地涌上苍穹，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将大都会中心广场笼罩得严严实实，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

他身形灵活，反应极快，哪怕毁灭日的速度远远超过肉眼能捕捉到的范围，但阿贝尔总是能在毁灭日来前零点几秒瞬移到另外一个超英身后。奇怪的是，哪怕被这样追赶，他也不见得狼狈，游刃有余地溜着毁灭日，甚至还将它带到超英们的攻击范围内。

而且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眸中没有一点波动，平静得像毁灭日只是个路人。

阿贝尔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冷冰冰地说：“我能和万物生灵沟通。”

这看起来是个很鸡肋的能力——但蝙蝠侠瞳孔一缩，很快就想到这个能力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从阿贝尔的表现上来看，他能利用这个能力做到治愈甚至攻击，正疯狂生长的藤蔓足以证明这个能力的对象并不只是人类。

植物攻击毁灭日并非外力，而是出于它们自身的怨恨。而阿贝尔是唯一能唤醒它们、了解它们怨恨的人，也赋予了它们向毁灭日报复的机会。

如果这个能力被刻意利用，那么该成长到什么地步？

但问题又来了，既然阿贝尔的能力是沟通，那可怕的、足以媲美神明之力的生命能量是从哪里来的？

毁灭日的身体被超人给一拳砸了出去，它重重地摔在了藤蔓织成的网上。

藤蔓惨叫一声，直接被震断，但又有新的藤蔓重新长出弥补空缺。毁灭日这下似乎被彻底给激怒了，身躯里藏着的火光若隐若现，面目狰狞凶恶，浑身上下的杀气在这一刻都有了实体。

刹那间，毁灭日身体里蕴含着的各种能量居然都混在了一起——各种颜色的光混合成了浓重的黑，藤蔓刚接触到毁灭日的皮肤就被腐蚀焚烧，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升高。没过几秒，周围的一切就开始融化。

是的，融化。

无论是藤蔓，还是建筑残骸，甚至是土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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