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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渚陪你吃饭吧。”兰汀安静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小渚把手里的草碎拍干净，像应声虫一样：“好的，我会陪陆哥哥吃饭的。”

“你要去哪？”

兰汀惊讶他敏锐的洞察力，没有问原因，一开口就是问他的去向。

“我有点事情要忙，晚上不在，所以叫小渚陪着你。在他身边，你是安全的。”

“不能说吗？”

陆子野扣住这个话题不放。

过多的话语卡在了舌尖，兰汀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含糊地说：“唔，因为是私人……”

他注视着兰汀的眼睛，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连我也不能说吗？”

兰汀故意移开了眼睛，“抱歉。”

“好的，我明白了，你去忙你的吧。”陆子野的语气变的轻飘飘的。

兰汀感觉陆子野像是生气了，但他的脸色和往常一样，感觉并没有生气。悄悄看了他几眼之后，兰汀收回了视线，算了，等回来之后他再问起的时候解释吧。

陆子野在感觉到兰汀从自己身上移开了视线后，脸色飞快地沉了下来，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为什么要瞒着他。

——

把陆子野送回病房后，兰汀和另外三人一齐聚在了咨询室门外。

兰汀用钥匙打开了咨询室的门，里间的罗显文已经苏醒了，他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里塞着麻布发出了唔唔唔的喊声，一看到他们几人进来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侯应恒阴鹜地盯着他，“老子问你，杰西去哪了。”

罗显文明显一愣，瞪着眼睛，他用眼神示意摘掉自己嘴里的麻布。

侯应恒照做了，结果罗显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他早就死了！那个小贱人早就死了！你们还要去找一个死人，真是要笑死人了。你们不会找到他的，永远不会。”

狗嘴吐不出象牙。

夏烁用布重新堵住了他的嘴，“你还是别说话的好。”

兰汀却盯着他若有所思道，“你这么信誓旦旦，是知道杰西还会回来吧，他没有完全消失。即便是你现在完全支配在了这幅躯体，但你也无法否认他的存在，所以才会气急败坏吧。”

罗显文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兰汀。

“为什么日历上每个月都有两个日子被圈起来呢？”他一直注意着罗显文的脸上的表情变化。

在谈到日历时，罗显文的神情明显的变得紧张。

“那两天杰西会出来吧？”兰汀只是简单的猜测。

只见罗显文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有一种被窥探到了心事的慌张。但他依旧什么也没有表示，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两天一定与杰西有关。

夏烁眯着眼睛露出凉薄的冷笑，附在罗显文的耳边轻声说：“嘴硬？廖院长今晚可要和杰西在天台私会呢，你想看到这一幕吗？”

罗显文猛地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瞪着夏烁，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凶狠的眼神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你看看，他的样子像不像杰西。”夏烁在他面前让开，兰汀撩开布帘走了进来。

病服还是那身病服，发型改成了杰西身份证上的样子，刘海梳下来半遮住了眼睛。杰西有轻微的驼背，兰汀也模仿了。

兰汀和杰西一样，身形较为瘦削。从后面看，至少做到了八成像。就算正面看，兰汀带上了口罩，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眼睛也是安全的。

“廖习？”他似笑非笑的开口。

不只是罗显文，连夏烁也大吃一惊的程度。

太像了。

声音完全就是罗显文本人，如果不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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