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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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普通□□职业，真正的牛郎大多没什么下限，为了哄骗女客人给他花钱冲业绩，洗脑女客人下海做□□的案件比比皆是。
夏油杰当时十分严肃地要求栗山葵给他和禅院甚尔一个单独谈谈的场合，栗山葵很配合地暂时离开，给他们一个进行男人之间对话的时间。
还未等夏油杰发问，禅院甚尔自己就主动交代了。
禅院甚尔意外坦诚，他确实当过牛郎，还是新宿某店的头牌，当时每个月都有大把富婆砸钱给他冲业绩的那种。不过，牛郎这工作做过一阵子就腻了，后来他去混黑市，当术师杀手了。
牛郎的事情他已经跟栗山葵说过了，不过他当过术师杀手这件事，记得对栗山葵保密。
夏油杰：“？？？”
杀、杀什么手？什么杀手？！
夏油杰不明白，但他大为震惊。
葵姐的结婚对象是一个杀手，这得报警吧？一定得报警吧！他一定不是真心想要跟葵姐结婚的，他绝对是想要利用这一层婚姻关系给他牛郎杀手打掩护的！
只是，葵姐看上去很喜欢这个牛郎杀手的样子……
不行，再喜欢也不能冒这个险啊，葵姐这辈子只杀过鸡、宰过鱼外加锤爆过蟑螂，哪里是牛郎杀手的对手啊。不知道他手底下那群黑漆漆怪物小弟能不能干掉这个牛郎杀手……不能也要能，他一定要保护葵姐！
“是‘术师杀手’，不是‘牛郎杀手’。”当时的禅院甚尔轻而易举地躲过夏油杰的攻击，又反手一咒具捅死夏油杰喊出来助阵的二级咒灵，他一脸嫌弃地将夏油杰拎了起来，用力地抖了抖，威胁地对着夏油杰的脖子比划了一下手指，“杀的就是你这样的咒术师。”
夏油杰一愣，下意识重复道：“我这样的……咒术师？”
等等，这个禅院甚尔刚才捅死了他的小弟吧？那可是除了他以外，鲜少有人能够看到并造成伤害的怪物啊。
与此同时，好感度提示框弹出。
【禅院甚尔当前好感度：0】
【好感度描述：一个野生咒术师小崽子，啧。】
夏油杰：啧个屁啊！
正是在那一天，夏油杰从禅院甚尔口中窥见了另一个世界，什么咒术师、诅咒师、什么御三家、咒术总监部，也不管十一岁的夏油杰能不能消化这么一大堆的情报，禅院甚尔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抛了出来，只因为他觉得栗山葵跟一个可能步入咒术界的野生咒术师有交集很不安全。
夏油杰应该感谢禅院甚尔，因为对方为他解惑，让他意识到出现在他身上的天赋并非个例。
但夏油杰对禅院甚尔实在感谢不起来，因为这家伙捅死了他当初好不容易才收服的手下，还将他对同类的期待砸得粉碎。
至于杀手这一身份，禅院甚尔已金盆洗手，他杀的又多是没有户籍身份的咒术师、诅咒师，他在警局那边压根没有案底，夏油杰又没有证据，报警只会被当成熊孩子恶搞姐夫吧。
而且，这个凶兽一样的男人，他好像真的喜欢葵姐。
好吧，不是好像。
想想处在禅院葵视线外那个穿着围裙依旧一副酷炫狂霸拽的前术师杀手，再看看抱着禅院葵笑得一脸人生赢家的人夫奶爸，夏油杰：“啧。”
爱情的酸臭味已经熏到他了！
跟禅院惠一起洗了手的夏油杰坐在餐桌旁，禅院甚尔笑得一脸和气，给夏油杰和禅院惠面前各放了一杯绿油油的饮品。
“餐前饮品，蜂蜜芹菜苹果汁，排毒养颜助消化，不用客气，多喝点。”
夏油杰：“……”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喝的东西，芹菜跟苹果蜂蜜搭配，这是邪道吧，一定是邪道吧。
禅院惠一脸淡定对夏油杰解释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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