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故地重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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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钟烨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演讲的是一个高二学生，文词造句皆有讲究，可惜岑巩不感兴趣，刚听一会就哈气连天。

他四周都看了一圈，都是些家长，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而学生都坐在最前面。他拉拉钟烨的衣袖，“我听不下去了。”

钟烨问，“这不是你进来的吗？”

“可以出去不？”

钟烨说，“可以。我们把这段演讲听完再走。”

岑巩消停了，男朋友很讲究礼节，只好瞪大眼睛去看演讲台上的学生和坐在一边的老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听见雷鸣般的掌声，他也跟着鼓掌，他问道，“可以走了吗？”

话音刚落，又上来了一个学生，这次是高三的学生代表。

岑巩麻木了，“我怎么把这种事情忘了呢？这还没到校长致辞啊。”

钟烨轻轻拍拍他表示鼓励，他佯装努力听讲。正好看见坐在学生后面的两个家长离开了座位，他捣了捣钟烨，“我们去坐前面吧。”

钟烨同意了。

如愿以偿的岑巩终于打起了精神，还没安分一会，他就问前面的一个小胖子，“你们这个大会什么时候结束？”

小胖子带着眼镜，和年轻时的张宇有几分相像，他伸出手指数，“应该还有十个项目吧。”

岑巩对这个小胖子很有好感，“那你们坐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旁边的另一个男孩子说，“你是学长吗，看着好年轻。”

“是啊是啊。”岑巩说，“你们是高三的吧，我比你们大四岁。”

“那学长肯定学习很好吧？”

“学习不好，有点差。”

小胖子说，“那肯定是很好了。”

钟烨看着他与小朋友谈笑风生，有些无奈。最后是一个老师走了过来警告了那两个学生，顺便还瞪了岑巩结束。

岑巩这下真的老实了，现在演讲台上是班主任致辞。他说，“这个不是我当年的班主任吗。”

钟烨问，“结束之后要去见见他吗？”

岑巩说，“别了吧，他对我印象不太好。高中的时候天天逃课去网吧打游戏，除了没有抽烟喝酒，能干的坏事都干了个遍。”

钟烨很少听他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本想听听，可他转移了话题，“哥哥，等班主任讲完我们就走吧，我想带你去看看我原来的班级。”

“……好。”

班主任演讲的这二十分钟，岑巩认真地去听，没有再说别的话。他们走的时候岑巩还和前面的两个男生道别，“你们要好好学习哦。”

学校很大，他来到阶梯教室旁边的教学楼，“这个是我们当时上课的地方，我在三楼，正好可以看见学校后面的那个公园。”

“然后这个是食堂。”岑巩说，“我那时候不喜欢吃，觉得盐放多了，糖放少了。”

他问，“哥哥要不要上去看看？反正学生都在阶梯教室看百年校庆的致辞。”

“好。”钟烨回答。

教室里没有学生，只有桌面堆放的课本还有黑板上没有擦拭的粉笔字迹。

也有不少家长在教学楼参观，但和岑巩一样没有进教室。

“这个是你原来的教室吗？”

“对，我坐在最后一排，因为太高了。”岑巩自豪道，“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调皮捣蛋。”

钟烨站在栏杆边，看着他说的公园。即使有一颗颗高大的树木遮挡还是能看见澄清的湖面。

“我都忘了秋湖这里也能看见。”岑巩趴在围栏上，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我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钟烨看向岑巩，难得揉了揉他的头发，“为什么这么伤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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