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骸老大的殷切教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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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小的时候，受到轮回眼的记忆影响很深。才几岁小孩所经历的时间跟记忆，怎么可能比得上之前连续在六道转世的漫长人生？人格受到影响是必然之事。再加上轮回之眼本身就是咒物，有着强烈的负面诅咒与污染，刚刚获得轮回之眼时的六道骸，无论人格还是行为模式都深受其影响。直到后来跟彭格列对战，被对方净化了轮回之眼的污染，六道骸的负担才减轻了许多。

他跟库洛姆的相遇，只能说是非常幸运的奇迹。如果是在与彭格列对战之前，或者更早以前他还在逃亡时候遇到库洛姆，他肯定会将她当做兰恰一样的道具，在合适的时候随意使用，不会顾忌库洛姆自身的想法跟感情。

又或者，如果他没被复仇者监狱关起来，类似库洛姆那么弱小的契约者，完全没有让他投入精力去训练的必要，他或许还是会救她，但仅此而已，没必要训练她学会战斗，让她成为自己的替身与影子。

只能说，他跟库洛姆的相遇是奇迹，他们在最适合的时候遇到了彼此，于是才有现在的他们。稍微有任何一个因素变动，他们的关系都不会变成相互依存，如同半身一般的紧密。

但是显然，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似乎就没这么走运了。

真的是很差的时机。

一个被轮回眼深深影响，又过于年幼任性的自己，跟一个已经成年，有着非战斗系异能力，性格又过于耿直的女性契约者。

六道骸深知年幼时候的自己的的确确的憎恨着人类，他能将复仇的想法集中在mafia身上，已经费尽了他全部的精力，那时候受到轮回眼影响的他其实憎恨所有活着的人类。孩童简单又单纯，他能够接受跟容忍，但成年人……对他来说，是可以倾泻愤怒，随手杀死都不怎么意外的泄愤对象。

这样的缘分，对于双方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就算想说别管那家伙，只要自己活下去就好了这类话，恐怕也太晚了。

此等情况下，听到对方将世界当做游戏，因自身能回档对死亡毫不在意，他实在无话可说。

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帮助对方掌握幻术，让她能获得保护自己的力量。

但，最近从梦境联系传来的信息越来越不对了。

六道骸经常会陷入：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这样的三连问沉默。

不是，什么叫他们都说选了跟兰恰约会，我就会附身兰恰？啥玩意？这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涩情文学设定啊？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不，我不会！那家伙才不是我！我六岁的时候在想什么，我六岁的时候有想过这种事吗？

六道骸陷入对自己的深刻怀疑。

不可否认，年幼时候的他，完全就把兰恰当工具人。因为被轮回眼影响的太深了，他对‘身体’这一概念非常淡薄，他有一世曾经是类似魂体一样的存在，身体完全只是一个道具，随时能更换。

所以那时候的他，真的不觉得把兰恰当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

以此类推，另一个世界的六岁的骸，到底有没有……呃……

六道骸拒绝深思这个考验他自身人性的问题，因为年幼时候的他好像没有人性啊？珍惜同伴的感情，也是认识彭格列之后才慢慢体会到，这世上有比小时候的我更不值得信赖的存在吗？没有吧？

不能深入思考，会变得不幸。

六道骸已经学会了正确对待李梦的态度，那就是：别多想！无论是她说的话，还是她的奇葩行为，全都无视！他就当个无情传授幻术的老师就完事了，千万别深思！另一个世界的事跟我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重要的事说三遍！

“所以骸大人喜欢凤梨，才让千种给骸大人剪凤梨头吗？”

“kufufu，谁跟你说的，千种只会剪那个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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