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一个渣女（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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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神级演技在身的常清沅，此时也料不到顾湘漓竟来了这么一出。

她先是一愣，随后不动声色地道：“顾总，怎么了嘛？”

听到常清沅甜腻的嗓音，顾湘漓越发觉得脑袋隐隐作痛，那个未知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疯狂地斥责她不该这样做、不能这样做……

顾湘漓面露痛苦之色，发了狠一般，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指着车门，看着常清沅的眸光冷冽凶残。

“下去！”她重复了一遍。

常清沅没再多言，她看得出顾湘漓现在的状况不太对劲，再待在车上恐怕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于是拿起伞推开车门下车。

准备关门时，她看到顾湘漓痛苦地蜷缩起来，但一双丹凤眼依旧凌厉地瞪着她，仿佛警惕着什么似的。

常清沅犹豫了下，关心道：“顾总，您没事吧？”

顾湘漓忍着头疼欲裂的感觉，勉强伸手拉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把人赶下了车，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很快就销声匿迹了，留下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志。

顾湘漓扶着脑门，眼底满是阴翳，她现在冷静下来了，但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司机担忧出声：“顾总，要去医院么？”

“不了，直接去公司。”顾湘漓拿纸巾擦掉额头的冷汗，看了一眼车窗外，迈巴赫已经驶出很远了。

想到被她中途赶下车的常清沅，顾湘漓眼底流露出一丝懊悔，又夹杂着丝丝缕缕其他的复杂情绪。

……

另一边。被反复无常的主角赶下了车，常清沅撑着伞到路边一棵树下，丝毫不顾形象地原地坐下。

掏出手机试图打车，但一直没有司机接单。

常清沅无奈地揉了揉脑袋，终于抽出时间来质问556：该跟我解释一下主角那是怎么回事了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该世界主角有产生自我意识的萌芽，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否则本世界的难度将失去新人补助。】

常清沅拧起了眉，眼底情绪晦涩，进一步追问：什么意思？

产生自我意识的萌芽……什么意思？顾湘漓一直在世界法则的掌控之下么？

556道：【世界法则衍生在主角身上的不稳定性效果，也就是buff，是宿主的新人补助，它能帮助您降低任务的难度。一旦主角产生自我意识，将不再受世界法则的管控，凭借主角原本的性格，极有可能崩坏人设，无法达成她的完美人生，宿主的任务也会失败。】

常清沅：所以你的意思是，顾湘漓现在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异常了，在努力挣扎想要寻找到真实的自我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不认为她的行为是正确的，世界法则围绕她而生，所做一切都是为她好……】

556的话还没说完，常清沅就冷笑起来：谬论！

系统沉默下来。

任凭谁知道自己身上有未知的存在一直阻碍自己的选择，都想要挣脱出来吧？

常清沅开始能理解顾湘漓的反复无常了，无论是之前在小别墅突然对自己的友好态度、还是今日莫名其妙过来影视城接她，都是那个buff的影响效果。

以前不知道顾湘漓已经察觉到了异常，现在发现顾湘漓其实在这种境地里挣扎，并且今日还挣扎出了一点效果……常清沅心里很复杂。

这样的主角，似乎又不太像一个纸片人了。

虽然是因为顾湘漓与buff的对抗才导致了自己现在这样的境地，常清沅也没法子去怨恨她。

可同样的，她也不会去帮助顾湘漓。毕竟buff的存在确实能让她在某种境地上得到很大的帮助，不然以顾湘漓冷心冷情的性格，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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