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谜语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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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蕴藏着一丝欣慰和自豪：“很高兴薇莉塔能够帮助到您。在您外出期间，游戏进度已开发到第二阶段，检测您有尚未安装的更新包，我将在修理结束后自动为您更新。”

“……嗯。”

提到薇莉塔这个名字，史蒂夫有些出神，嗯了一声后向后一倒靠在沙发上，终于有时间再去思考这个游戏的内容了。

他手机内的薇莉塔是个正在上高中的漂亮姑娘，乐观又热情，身上满是活力，喜欢跟他闲聊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叽叽喳喳的总是让他觉得薇莉塔跟那个叫彼得的男孩很像。

或许也不完全一样。

那些独自在外、被屋子里东西搞得手忙脚乱的时候，她会眉眼弯弯地笑话他，先打趣几句他的迟钝，再去告诉他如何使用。

在被惊醒、无法安眠的夜晚，她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屏幕上，丝毫不会觉得不耐烦，陪着他闲聊一整日，互相交流着各自的经历与烦恼，或是一些稀松平常却让人内心平静柔软的日常。

夹克、t恤、裤子、鞋子，舒适的同时又不显老气，是他手机屏幕中的薇莉塔按照他的喜好亲自挑选的。

她一步步地展示给他看具体的操作步骤，在征求了本人的同意、知道他很喜欢自己挑选的款式后，很欢喜的选择了下单。

可以丝毫不作假的说，自打史蒂夫再度睁开眼睛在这个新时代醒来后，他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和‘薇莉塔’相处。

‘薇莉塔’带他认识世界，抚慰他的情绪，悄无声息地参与到他的生活之中。

哪怕对方只是个游戏中的主人公，只是一堆冰冷的数据，但这种感觉依旧有些奇怪，不知道从何说起。

尤其是……

在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之后。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是出现的意外还是aaron开发游戏时便写下的剧情程序。

“……aaron。”

“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吗，罗杰斯先生。”

“……不，没什么。”

不行，还是不太能够问出口。

史蒂夫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稍作休息，试着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自那之后他就有一阵子没有登陆游戏，又接下了外出的任务，一直没有再与薇莉塔‘见面’的机会。

在经历了繁忙疲惫的一段时间后，这后来养成的习惯，反倒是让他有些想要重新回到之前与她相处的状态中了。

或许在手机修好、安装了更新包后，那一段小小的插曲便能被双方共同地遗忘，当做从未发生吧。

“罗杰斯先生，哪怕过去了70年，您也依旧因为自身的责任与正直，选择继续战斗吗？”

aaron猜想这位正直又充满责任心的美国队长仍然不知道游戏内发生的变故，不免提前为他打好预防针，期望他能在2.0版本中投入足够的精力、再创佳绩。

史蒂夫嗯了一声，不知道aaron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aaron自身就是个神奇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在闭上眼睛后，他甚至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跟一个人工智能说话，还是在跟一个确确实实存在的人说话。

就像他跟薇莉塔相处时同样会冒出来的疑问一样。

“您的责任感哪怕在对待寻常的游戏时，也依旧如此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aaron沉默半晌，找出了他认为合理的理由：“出于对人类的探究，先生。我的系统和思维在进化，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帮助，寻找自己。”

史蒂夫睁开了眼睛，望向了说着话的主蓝色电子屏幕，神色不定。

“然后呢，你会变成什么？人类，还是前所未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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