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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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句，她又故意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出下半句：“‘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舒舒格格的爱宠，我便还给你罢。”

……

“格格……”看着五格格下了堆秀山顺着浮碧亭的长廊缓缓地往远处走去，乌仁哈沁微咽了咽口水，迎上舒舒塔尔玛死死盯住五格格远去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出声打破了这死一般地寂静。

“……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舒舒塔尔玛冷硬地声音，乌仁哈沁浑身一僵，然后才答道：“听说五格格近来每日都会到摛藻堂中抄录些佛经为巴尔福晋祈福，昨日皇上还特意赏了五格格，说她‘心存仁孝、端慧纯良’。堆秀山就在摛藻堂旁边，或许是抄完了佛经到这儿来歇息片刻罢。”

“呵~好一个“心存仁孝、端慧纯良”……”舒舒塔尔玛冷哼一声，话未说完却被一声猫叫打断。

“喵~喵喵~”大概是五格格已经走远了，羊绒儿又巴巴地贴到了舒舒塔尔玛身边，伸出一双前爪搭在她的小腿处，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舒舒塔尔玛，似乎是在疑惑她为何不抱住自己。

“……”舒舒塔尔玛低头看了羊绒片刻，突然一咬牙伸脚将它踹了出去，“小畜生！”

说完，转身往慈宁宫中走去。

这一脚踹地又快又狠，羊绒儿小小的身体被舒舒塔尔玛一脚踢飞，撞到了堆秀山的假山石之上又重重地跌倒地上。

走了没两步，她又猛地停下，回头看一了眼躺在地上嘤嘤哀鸣着的羊绒，吩咐乌仁哈沁道：“将它带上。”

*

第二日，五格格照例吃完午膳就来到了位于堆秀山东侧的摛藻堂中抄录着祈求保佑自己额娘与额娘腹中弟妹周全的经书。

本来她做这些就是发自内心，前天儿汗阿玛来永和宫中看望额娘的时候无意中知晓了这件事儿好好地夸奖了她一番，她便来的更加勤快了。

眼见着今日的五遍经书已经抄完，她伸手换来一边等候着的贴身大宫女将经书收好，这才拍拍手道：“好了！还是去堆秀山上歇息片刻再回去罢！”

“格格！”听她又提起堆秀山，那大宫女微微一顿，这才语重心长的道，“福晋已经劝了格格多少次？舒舒格格是要嫁进宫来的，您是皇女，将来时要嫁出去的，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何苦总是和她起冲突呢？”

“我原也是不想搭理她的，可就是见不得她那副轻狂样子！”五格格一挑眉，“不过是一个三等台吉之女，仗着她出身科尔沁又得了一个好姓氏，便将谁都不放在眼中！你也说了我将来是要嫁出去的，那岂不得趁着还在宫中好好得教训她一番吗？”

“可是，我们满洲与蒙古联姻本是旧例，格格若是将来嫁去了科尔沁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哈，这倒是不必担心！”闻言，五格格哈哈一笑，“你且看近些年来嫁去科尔沁的是不是都是她们科尔沁女人生下的公主？阿巴亥部与浩特尔部这些年来兵肥马壮、战功赫赫，难道不值得娶些流着更多满洲血脉的公主吗？”

“额娘这些年总想着讨好皇太后，我们姊妹之中往慈宁宫去得最多便是我了吧？可如今我与舒舒格格多次相争，你可见汗阿玛怪罪过我？”五格格心知自己这位贴身宫女乃是自己额娘的心腹，看向她缓缓说道，“额娘总是不明白，在这宫中，她需要讨好的只有汗阿玛一个。这天下是大清的天下，后宫也该是满洲的后宫。”

“这……”大概是没能料到五格格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那大宫女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安静地扶着五格格地手臂一步步往堆秀山上地小凉亭爬去，“格格慢点，小心脚下。”

“放心，我知道的！嗯？这是什么……”

口中应答着宫女地叮嘱，五格格下意识地往台阶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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