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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不会吧……”春辰喃喃的自语道。

“怎么了？族长大人，”止水看着那神情明显不对的春辰问道。

“没什么，止水你去别的地方看看，我自己一个人逛逛。”

“是。”止水听到这里抓起了那只阴阳发的猫咪。

止水将春辰放了下来，春辰在目送走了止水之后，刚刚迈出一部，木板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让春辰的思绪回到了很久之前。

也许也没多久，但是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春辰看着那一片惨败的中庭，熟悉的庭院早就变得荒凉，没有丝毫生气，而他也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对于这种残害同类的事情他也做过许多次，但是从来都没有像此刻一般，感到内心充满了罪恶感。

一切早就物是人非了。

春辰按照自己的记忆往前走着，过去的回忆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只记得好像很长时间，也好像很短。

他之前还睡在这条长廊下，看着庭院里的短刀们嬉戏着。

山姥切总是会在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

可……

“喵。”一声柔软的叫声引起了春辰的注意。

被被出现在了春辰的肩膀上，因为他是自己的式神，春辰允许他出现在任何地方。

“被被。”春辰垂下眼抱着被被轻声说道“这里曾经是我很重要的地方。”

“他们为要叛变呢?”

春辰想不通这个问题，他们明明是政府的刀，对于政府也是无条件信任的，为什么会……

终于他来到了那座房屋之外，站在门口，他看着眼前的建筑物，熟悉的纸门上沾满了飞溅的血迹，他突然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

迟疑再三，春辰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自欺欺人也好。

就算是一会儿也好。

过好一会儿，春辰都没有将门打开。

算了吧。

都和过去告别了，在这样牵扯不清就不好了。

“喵，喵喵！”被被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兴奋了起来，他从春辰的怀里跳了出来扒拉着那纸门，但小猫哪来的力气扒拉开紧闭的纸门，它干脆撕开纸门的纸张冲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春辰也没有阻止被被这么做。

春辰准备去寻找被被，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凛冽的刀锋落下，春辰用在袖中藏着的苦无将其轻而易举的弹开。

是……加州。

春辰看着那浑身都是血的加州，他的身上已经几乎看不出出征服原先的样子，身上占满了血迹和物资，他的双眼左臂都已经被利器划伤，在他的身后药研护着身后的人，线绕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两面宿傩……

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不……

春辰在房间里感觉到了自己的咒力，那是自己曾经留给山姥切的保护的人偶。

小小的亚瑟人偶拿着根本不算剑的装饰物扑到了春辰的腿上，软乎乎的伸出双手想要制造者的拥抱。

“喵喵喵。”

在房间的深处，春辰认出了躺着的那些人，歌仙，长谷部，和泉守？也许还有其他刀，但是在春辰的这个角度来看已经看不到其他人了。

但出乎意料的，还有长义。

政府的刀居然和背叛的刀剑男子在一起。

“……春，先生？”重伤的加州已经几乎没有办法行动了，他艰难地叫出了春辰的名字。

“……”春辰抱起了小小的玩偶“辛苦了。”

“我来接你们了，加州，大家，辛苦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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