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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无意间被她们撞破了周明夜的女儿身,但此刻,姜榆才知道不是她们不尽心,而是不对她们二人尽心。
姜榆从未见过这么放肆的丫鬟,忍无可忍,高声喊了声护卫。
人影一闪,护卫出现在了丫鬟们身后,干脆利落地将人全部打晕了过去。
此时拐角处牵红等伺候姜榆的丫鬟说笑着走来,见此情景,均是怔愣。
姜榆快速道:“把人拖回去关着,一个都不准放走。”
吩咐完,她什么也来不及解释,匆匆往孟氏住处去了。
前面途径一个流水木桥,惟姨娘正凭栏折花,瞧见了她,笑盈盈道:“少夫人这是……”
姜榆懒得废话,纤指一抬,干脆道:“打晕她。”
惟姨娘一句话没能说完,就被护卫一掌打晕了过去。
之后总算一路顺畅,可已经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姜榆心中不安。
护卫开路,到了孟氏住所,姜榆掠过外面的丫鬟,直直而入。
屋中的孟氏听见响动,抓着玉佩,带着泪痕的脸转了过来。
而江鸣正立在那口木箱旁边,铜锁半开,钥匙还垂在上面,他单手按在箱盖上,不容任何人将之打开。
“怎么了?”孟氏赶紧整理了下仪容,勉强挤出个笑,道,“音音,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姜榆没有回答她,她因为疾走与憋着一股气,胸口快速地起伏着,见江鸣冲她摇了摇头,才放下心来。
孟氏跟着她看了眼江鸣,又怪异道:“方才你这护卫突然闯进来吓了我一跳,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箱子……”姜榆缓步走近,迟疑着不确定该怎么与她说。
孟氏眉头微拢,惊疑道:“这箱子怎么了?我才把锁打开这护卫就过来了……”
她转向箱子看了看,没觉得异常,以为姜榆多想了,手中握着那枚玉佩笑道:“我光顾着看这块玉佩了……说起来我已经许久未梦见侯爷了,瞧见这玉佩就好像回到了当年,以前侯爷出门时最喜欢带这块玉佩了,也不知是何时不见的,今日再见着它跟做梦似的……”
姜榆听着孟氏絮叨,一言不发,只盯着那个木箱看。箱子的边角处有些湿润,范围还在扩大。
孟氏怀念了几句,看她什么反应都没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恰好看见一滴暗红色液体落地。
孟氏惊讶地往前一步,“这是……滴血了?这里面是什么?”
姜榆拉住她,对着江鸣点了点头。
后者意会,背对她二人打开了箱笼,箱盖打开了一瞬就迅速合上,江鸣转身道:“是一只野鸡。”
“什么?”孟氏疑惑起来,“谁会给我送野鸡?”
她不信,想要亲自打开箱子看看,姜榆忙道:“哦,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我回家时和我娘说想吃野味,应该是我娘让人送来的,山野猎户太粗糙了,没,宰杀后没有处理干净……倒是巧了,竟然和这玉佩一起送来了……”
姜榆编了几句谎,说这玉佩是外面的人给孟氏的,这箱野味则是姜夫人让人给她送的,是外面的丫鬟弄错了。
孟氏心思简单,想着姜夫人确实经常让人给姜榆送东西,又正好她不愿意看见血腥,被劝了几句,就捧着玉佩去了里面。
箱子则是被江鸣用外衫裹着带走了。
回到自己庭院中,姜榆也想打开箱子看一看,江鸣提醒道:“小姐最好做足了准备再看。”
姜榆伸出去的手停顿了下,收了回来,直直看着他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箱笼里的血水缓缓外渗,已经把江鸣的外衫染红,江鸣字句清晰地答道:“人头。”
尽管做了准备,姜榆还是腿脚一软,后撤一步扶住了椅子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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