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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姜榆仍是气,眼中憋着泪,嘴角下垂着,抓着那气人的衣裳狠狠扔在地上,然后就这么立在那里, 唧唧哭了起来。
那包袱里是她让人给周明夜做的衣裳,想着没人敢动, 就那么放在外面桌上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 林旗回来了, 以为那是她的衣裳, 直接就给打开了。
她从定下与林旗的婚事之后就时时提醒他, 对别的女孩子要懂得避嫌,遇到有好意的要及时发现并且主动退让,更不能让别人产生误会。
都有未婚妻了还与别人牵扯不清,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管是哪方主动, 反正都是脏男人,她才不要脏男人呢。
现在好啦,林旗都碰了别人的贴身衣裳了,成了个脏男人。
这能怪谁?谁也怪不到。
姜榆有气撒不出来,把自己憋哭了。
林旗知道那不是姜榆的衣裳后也很不自在,现在知道那不是姜榆的了,那在他眼中就只是一件普通衣裳了,是谁的,是外衫或者鞋袜,都没什么区别。
他是想与姜榆说些什么的,然而瞧着她方才还张牙舞爪地害羞,现在就成了哭着脸的憋屈样,实在是可怜中带着点好笑。
又见姜榆湿着的发尾搭在手臂和胸前,洇湿了寝衣,他想帮姜榆拨下头发,手才伸过去,就被她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姜榆咬着下唇道:“让你出去你听不见吗!”
林旗笑,“这是我的房间。”
姜榆反应极快,“那你是想要我出去了?”
“我没这么说……”
“你有!”姜榆截断他的话,泪眼婆娑地瞪着他,差点哭出声来,“你还笑?”
林旗缓缓收住嘴角,声音随之低沉下来,道:“那我出去。”说完动了动脚尖,示意姜榆把压在他鞋面上的脚拿开。
姜榆心中更是难受,呜咽了一声,哭啼着道:“你都不知道哄哄我。”
林旗被她直白的话弄得险些没忍住笑出来,低咳了一声,柔声道:“对不住,我以为那是音音的才去拿的,若早知道是别人的,我是一眼都不会看的。”
“你都碰过了,你已经脏了!”姜榆耷拉着脸,委屈巴巴道,“我不要脏男人!”
“不脏。”林旗好声好气地哄着,“我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以后也不会知道,马上就把今日的事情全部忘掉。”
姜榆当然知道不能怪他,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但心里止不住地难受,在他脚背上跺了下脚。
“我这就让人把那个包袱里的衣裳全都扔了……”林旗说着,低头往她身上看了一眼,顿了顿,道,“你身上这件也是,我给你找别的衣裳先换下。”
姜榆身上寝衣被洇湿的范围扩大了些,雪色寝衣沾了水就透了几分,隐隐能看到柔腻的肌肤。
但是姜榆沉浸在悲痛没发现。
她垂目难过着,细密的眼睫压在清泉一样的眼眸上,微微粘连,看着乖顺极了,就连无理取闹都格外可爱。
“都怪你,你总是气我,午后那会儿你威胁我要告诉我娘,以前还打过我、恐吓我,你总是欺负我……”姜榆越说越来劲,翻起了旧账。
林旗把她细细打量了一遍,视线不受控制地重新落在了她脖颈下那片被湿发浸透了的衣裳上,衣裳被高高撑起,鼓鼓囊囊的。
女孩子家刚洗过澡,身上带着出水后的潮湿水汽,香香软软,仅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毫无防备在立在他跟前,在他的寝屋中。
痒意沿着血流爬遍四肢,林旗手指动了动,放弃了抵抗,倏然弯腰,揽住跟前姑娘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姜榆突然离地,两只脚蹬在他膝上,按着他肩膀低头,蹙着眉嗡嗡道:“我说话呢,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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