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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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请你原谅我~不，请你永远不要原谅我，这样，也许你还会记得我。第九离仰望着她心目中的英雄和爱人。

“聚，是我，第九离啊！聚！聚！”第九离呼唤着她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第五聚的灵体只是漂浮在半空中，面向叶凛，似乎把对方当成了敌人。

叶凛能感受到第五聚的杀气，只可惜对方的灵体受损严重，杀气弱到不堪一击。但那种常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全然不输叶凛。不愧是名垂青史的将军。

“是第五聚将军出来了吗？”顾鲤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她和叶凛一般高，稍微侧了侧头就能看到前面的景象，因为离的太近，说话时的呼吸直接打在叶凛的耳垂和脖颈上面，痒痒的。

多亏光线暗，要不然顾鲤就会看到一个红透了的叶凛，她一定会觉得对方好可爱。

叶凛手一挥，给她开了天眼。这下，顾鲤可以清楚的看到空中的黑色灵体。

第五聚身批一件破碎的红色战袍，里面是一身墨色的铠甲，右手持着一柄被黑气缠绕着的长剑，威武异常。她的长发有些凌乱的被挽在头顶，碎发在边缘散着，面容被罩在银色的面具之下，两抹幽色的眸光盯向她们，杀气十足。她周身萦绕着的每一缕黑气都透着一股霸道、凄美之感。让人不敢直视。

不愧是她的偶像，真是牛批又拉风！顾鲤又害怕又兴奋，整个人贴在叶凛的后背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在那欣赏自己的偶像。被当做工具人的叶凛很受用，她悄咪咪地把顾鲤往自己的身上拢了拢。

“大师，聚她为什么不回应我？刚刚，她明明救了我不是么？她，她的灵体被损害的好严重……”第九离向第五聚飘过去，可她每前进一寸，对方就后退一寸，始终无法接近。

她能感知到第五聚的灵体在一点点的消散，是仅存的一点意志聚拢了剩下的灵体，她要消失了，第九离颤抖着缩回了手，她怕，怕一碰，对方就碎掉了。

“大师，你，你救救她！无论是什么代价。”第九离带着哭腔，她错了，她知道错了，请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她宁愿魂飞魄散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