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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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小黑脸的潜质，前提是他不张嘴。能承受住波本的毒舌攻击和糟糕性格的人不多，眼前的算一个。

苏格兰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他的脸我确实是很喜欢，但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对他一见钟情的。”

他陷入了单方面觉得甜蜜的回忆：“我之前一直觉得人生很无趣，想要的东西稍稍努力就能得到，没有什么既定的目标，旁人也无法理解我的想法。本以为加入组织之后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刚开始那段时间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他低头看着杯中摇晃着的蜜色酒液：“训练场的日子也是灰暗无聊的，狙击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可以说，直到我遇见了波本的那天，我的人生才有了色彩。”

贝尔摩德倒是很赞同这一点：“确实直到我遇见波本，才发现自己之前的人生有多么风平浪静。”

苏格兰没有理睬她，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他就像是被撕裂又重新杂糅成的怪物一样，挣扎着不属于任何一方。只要看着他还能如此坚定而自傲地活着，我就觉得又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贝尔摩德，你觉得真正的波本是什么样的？”

“一个自大扭曲嗜/血的控制狂。”贝尔摩德回答地十分迅速。

苏格兰呷了一口杯中的烈酒，平淡地说：“我倒是觉得他不是这样浮于表面的存在。虽然如果只有我能发现真正的的波本，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但我还是希望能有更多人喜欢他。”

所以你就在组织里到处拉人进行洗脑宣传？

“……我觉得你只是对他感兴趣。”贝尔摩德挑眉，她终于发现了盲点，“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苏格兰轻轻摇头：“我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想了解，想触碰，见到了他心跳就会加速，这样的情感不是爱吗？”

“对感兴趣的人当然是会想结交，另外所有人见到波本都会心跳加速吧。”当然那批心脏停止跳动的除外。

她盖棺定论道：“鉴于你之前的人生经历，我认为你是弄混了友情和爱情。就算你是真的对波本有那方面的想法，波本也未必能够接受。不如停止你无意义的表白，从朋友开始做起吧。”

“交朋友吗……”苏格兰摸了摸下巴，“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经此一役，贝尔摩德在组织的风评上升了不少。一些组织成员称赞道，不愧是那位的女人，轻易就做到了大家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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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组织近期发生的一切安室透并不是没有察觉，但在此之前诸伏景光给他打过预防针：“我有一个想法要尝试一下，最近关于苏格兰有什么传闻你不用理会，继续保持波本的状态就好。”

所以他虽然有听到一些离谱的传言，却没有过问。就是最近有些人看到他会转头就跑，行迹十分可疑。

一段时间后，诸伏景光告诉他，他们现在可以在组织正常沟通了。

“你怎么做到的，就靠那些流言蜚语吗？”安室透很是好奇。

“唔，过程很复杂。”诸伏景光回避了这个问题，“结果就是苏格兰可以正常的和波本发生交集，且不会被怀疑是卧底交流或组织成员站队就是了。”

既然自家幼驯染不愿提及，出于尊重和信任，安室透也不会再继续追究，于是他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看穿了一切的降谷零：……现在后悔自己说过的话是不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