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偶工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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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从申请信里面可以看出两夫妻曾经是镇上的一家人偶工厂的员工，后来因为身体不好、工厂又总是让他们加班太晚，两人于是辞去了他们在人偶工厂里的工作，开始开旅游巴士谋求生计。

那张不大不小的a4纸上甚至写的有工厂的具体名字、地址、以及负责辞职手续的办公室的负责人名字和电话，算是一张比较有用的线索了。

他将纸张对折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隐约发现了一本没有名字的手册。那像是一个巨大的相册，外面包裹着的纸壳也很硬，奈泽伸手将那本厚厚的相册拿了下来，翻开一页，发现里面保存的是各种各样人偶的照片。

“你找到了什么？”apollon问。

“一本人偶工厂的产品说明。”奈泽头也不回地说。

“喔，”他站在他的身后，凑近了，看：“他们以前是在人偶工厂工作的吗？”

“对，但辞职了。”奈泽说：“后来，就变成那晚我们遇见的石像了。”

apollon意外地说：“你还记得那晚？”

奈泽：“……”

那晚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吧。他的语气为什么这么暧昧。

他又垂眼看手册的照片。

这些人偶的照片旁边还标注着该人偶在市场的售价，零部件的尺寸和大小，这应该是类似一个产品说明的小册子。或许是夫妻二人曾经在工厂里拿回家的。

“漂亮吗？”apollon翻过一页，回眸，深蓝色的眼眸被隐约的光照亮：“这些人偶，很适合作为礼物送给喜欢的小朋友。”

奈泽被他的神色晃了一下眼，莫名地，有种很漫长的熟悉感。

神殿…伤口…死去的男人…跪地哀哭的小孩……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一种陌生的酸涩和悔恨充盈了他素来平静的思绪，为什么。

他们真的，见过吗？

奈泽从他的眼睛抽离出思绪，揉了揉眉心。

他又低头看那本产品说明手册。

他发现在翻看完所有人偶简介后，背面写着一行字，说：

“我们工厂对所有的员工都是人性化的制度。员工下岗后将会获得本公司赠予的优质非卖品人偶一只。”

下面附有那只人偶的照片，并且写着：

「该人偶属于非卖品，仅本公司员工可持有。」

奈泽的墨色瞳孔微微一缩，他觉得这只人偶和摆放在柜子上的人偶是同一只，应该就是巴士司机从人偶工厂带回来的那只非卖品人偶。

他又仔细地往前一页一页地翻过了那个产品说明一样的小册子，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个公司生产的所有玩偶都是木质的，并且这些木制的人偶全部都是中空的。不过这也很容易理解：一方面中空的人偶可以节省成本，并不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材，也更加环保；

另一方面，则是这些人偶大部分是售卖给小孩子的，假如用实心的玩偶，很容易显得过于沉重。

但令他觉得奇怪的一点就是：哪怕只有拳头大的小人偶，这个公司生产时也是把中间的所有部分都挖去了，只剩下外面的一层壳。

奈泽微微蹙眉，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公司生产的人偶，人偶的眼珠子和他的面部嵌合都是非常紧密的，中间只留了一条非常细小的缝隙，并不像市面上售卖的人偶一样，眼珠子是粘上去的。

这家人偶公司生产的人偶，比起给儿童用的玩具，更像是一类机械产品，可拼装、可拆卸、可自由组合，而不是像市面上售卖的仅仅是用胶水将胳膊腿眼珠子鼻子粘在一块的劣质产品。

正如他们公司的手册第一页写着的：

「公司的理念是创造出富有艺术感的漂亮人偶。我们拥有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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