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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但你着急吗？杀生丸。”

莱伊不在家人的问题上继续争辩，“现在，我和你一样是长生种，我们之间的时间还很多，应该不至于着急到立马结婚生子吧。”

提到最后那几个字，莱伊脸颊红了几分，声音也变小了很多。

“我想和你结婚，并不是想让你为我孕育子嗣。”

杀生丸的手掌覆上莱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表情认真且专注地只注视着她。

“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因为我喜欢你。”

他希望，往后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在看不到时间尽头的未来里，面前的这个女孩都能陪伴在他的身边。

仅此而已。

喜欢走直线从不绕弯路的杀生丸明晰自己的感情后也是个直球派的呢。

莱伊脸颊的温度居高不下，心脏也在噗噗地乱跳着，完全不受控制。

“我也喜欢你，杀生丸。”

双向奔赴的情感一旦揭开了面纱，就不用再扭扭捏捏地藏起来了。

莱

伊坦诚道：“只是……我可能暂且需要离开你一段时间。”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我所背负的诅咒——”

“若是我带着你一起走的话，你就必须和我背负相同的命运。”

系统开启的时空之门，除了莱伊本人，就只有与莱伊进行契约连接的式神们得以通过。

“不能杀人——这样的事契合我本身的观念，所以对我来说并不是负担，而是一种自律。

但对你来说是不行的，杀生丸。”

以杀生丸的种族和立场——

他可以有悲悯之心，不去残害无辜善良的生灵；

他也可以有王者的风度和气概，只要不践踏他的尊严和底线，一些小小的冒犯他也可以视心情而定选择不去计较。

但要让他完全站在人类的这一方，去审视每个人的生命重量是不可能的。

毕竟也并非所有人类都值得杀生丸对他们网开一面。

“这也是你该经历的劫数吗？”

杀生丸只觉得讽刺，“从出生就沦为了神手中的一枚棋子，你甘心这样吗？”

“棋子啊，这样的说法似乎也没错。”

莱伊因杀生丸这番话陷入了思考，然后仍一脸无所谓，“但没那么严重，杀生丸，这个世界并非完全的自由，每个人出生都是身不由己的。

虽然我背负了诅咒，但我同时也拥有了选择另一条我更喜欢的路的权利。”

“我很开心，杀生丸。”

在阳光的照耀下，少女对他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我有幸走上了这条充满鲜活生命气息的阳光大道，收获了很多的伙伴，还遇上了你。”

神明是怎么样的存在，杀生丸并不清楚，但看着面前的少女，杀生丸忽然明白为何会有人渴望神明的注视。

……虽然和那些弱小无能之辈的理由不太相同。

但此刻，杀生丸希望面前的这位神明，能一直注视着他。

“其实我有预感这场劫数就快走到尽头了，剩余的一些未完成的事，我仍然想尽力做到最好。”

杀生丸身上的盔甲不知被他用什么样的法术给变没了，让莱伊得以依偎在他的怀中，脑袋蹭着他的胸口，几缕银发和黑发因此交缠在了一起。

“可以吗？”

莱伊用撒娇的口吻做了个结尾。

“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一只有力的手覆在了莱伊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就像刚刚在撸猫一样。

“——但我不是那种会在原地坐以待毙之人。”

杀生丸低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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