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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天这个事情，为什么要联合啊……大家的共同目标不就是要搞死彼此吗？”

“骏天是我们三家内目前唯一一家上市公司。”另一个人道，“业内据传鸿翼一直有上市的想法并且已经在筹备中，或许这其中有点说法？”

谢韫沉默半晌，道：“算了，不谈这个。目前来说，余晚时这老狐狸就给我们开了这些条件，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是觉得先看看你们q2的数据再和我谈其他的吧，我们虽然一切都还在稳步，但有下滑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如果不解决问题，今后走下坡路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谢韫道：“好了，开始吧，投票决定怎么样？”

设置了简单的群投票，谢韫本来还觉得不一定会有很多人认为要迁移，最后的结果差不多也就是一半一半。

谢韫道：“那么，现在统计一下各自住宿的人数，现在的宿舍仍然会用，余下的人可以去往我们的新地点。”

回到办公室内，戴熙又扭着腰进来了。

“联合是是无法避免的趋势。”戴熙把他需要签的合同放在桌上，道，“一切也不都在预料之内吗？”

谢韫背对着她靠着桌子看窗外，没有说话。

“当年我从骏天跳槽来这里，就应该知道有这天吧。”戴熙斜靠在桌边，一只手拨弄了一下谢韫桌上的摆件说，“三角形是最稳固也是最限制的关系，但凡有个角想露头，就一定会冲破。”

“烦死了。”谢韫转过身说，“我他妈目标本来是鸿翼！”

“这不冲突。”戴熙说，“啊当然，这些我并不懂，我只是建议而已。”

谢韫道：“算了，先把人数统计出来，这可是个大工程。”

“下周找人去……”谢韫想了想，“算了，我亲自去吧。”

就和游戏里莫名其妙被人追杀了半个月一样，这半个月的生活，谢韫都觉得和之前大为不同了。

时常问自己，到底是在被什么神秘力量牵着鼻子走，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这股神秘力量的始作俑者，就是如戴熙所说，是想冲破这稳固三角形的那位老狐狸余晚时。

……

三日之后，谢韫主动联系了余晚时，并且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余晚时在电话那头，声音一如既往拖沓慵懒：“哦，正好我也要打电话给谢总呢。”

谢韫坐在办公室内，戴熙过来敲门，看见他在打电话就退了回去。

谢韫对着电话道：“怎么了？”

“给您送了两台trea的咖啡机过去。”余晚时道，“让你的员工也能随时随地享受一下。”

……我们公司有咖啡机！

谢韫差点脱口而出了。

不过谢韫也知道，余晚时肯定知道他不缺，但这殷勤的态度又让谢韫浑身不舒服。

就是这感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余晚时道：“看见前台签收了，所以特地来问候一下。”

“哦，那应该是签收了吧，谢谢啊，破费了。”谢韫说。

“品牌方赠送的，我们园区已经不需要了。”余晚时说，“之后也会全市铺开，品牌方说订单已经爆表，可能你们之后想订也订不到了。”

余晚时意有所指：“我觉得我的园区有，谢总应该也有一台。”

谢韫马上跳脚：“什么意思啊你？”

“好东西都要和谢总分享的意思。”余晚时道，“那谢总今天是要和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