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选曲（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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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兢兢业业地扛着设备对准两人。

林意托着下巴，在桌子下面轻轻踢徐抒言的腿：“你有没有想唱跳的？”

徐抒言趴在桌上，半张脸埋在胳膊里，抬着上目线看林意，声音有点小又轻哑，像是不确定般闪躲着眼神：“我倒是有一首备选……”

“什么？”林意也往前趴了趴，跟她同款姿势，两人骤然离得很近，她能看到徐抒言瞳孔里倒映出来的她：“说出来听听。”

徐抒言默了下，说：“《编号89757》怎么样？”

“……”林意在心里骂了一句，还问她怎么样，看徐抒言那眼神，再看那明晃晃的镜头，明明是心里有了主意逼她同意呢！

“机器人的啊。”林意喃喃：“其实也可以。”

她微笑：“你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徐抒言也笑：“飞机上你睡觉的时候。”

林意：“哦。”

“你还哦！”徐抒言去抓她的手：“你要不要每次上飞机都睡觉啊，我一个人清醒真的很无聊，下次多跟我说说话呗。”

林意想甩掉她的手又没甩掉，红着脸：“我要是不睡觉你能选好歌？”

徐抒言思考：“那倒也是。”

“是吧？”林意甩不掉她的手，干脆不甩了，用另一只手一根根地数徐抒言的手指，再缠上去：“先报上去吧，再看看怎么编舞和舞台处理。”

徐抒言抓住她作乱的手，说：“那我们回家？”

林意点点头，又皱眉：“松手啊！”

徐抒言：“你先松。”

林意：“是你抓着我的！”

徐抒言：“明明你也抓着我呢。”

林意：“我松了。”

徐抒言：“……我没松。”

林意：“你松啊倒是！”

徐抒言笑嘻嘻着站起来，伸手去挡镜头：“关了我再松。”

摄像师听话地把镜头关了，录像功能却没有关掉，黑屏里还能听到林意恼羞成怒的声音：“你个骗子关了你也没松！”

“牵牵手怎么啦？”徐抒言从会议桌上翻过来，一把把林意揽在怀里：“走，陪我去听听solo的de。”

“……”

“徐老师，林老师，摄像关了。”摄像师友情提醒。

几乎不到一秒，林意就甩了徐抒言的手，徐抒言从旁边的桌上抽了张湿巾，语气不冷不热：“这不是力气挺大的吗？”

林意呵呵：“你懂什么是推拉？”

顿了顿，她问：“你真去听de？”

徐抒言点点头：“反正回宿舍也没事干，我去上个小课。”

林意也抽了张湿巾：“那我回宿舍补觉。”

两个人一起出了会议室的门，一个往左去找声乐老师，一个朝右下电梯回宿舍。

林意哼着歌若无其事地进了电梯，迅速地往外面看了两眼，趁人不注意，按了上楼的按键。

呵呵，回宿舍？

她两天没见陈媛，不趁陈媛现在单独在练习室去刷个脸，难道还要等回宿舍了跟徐抒言争着献殷勤？

“叮！”电梯到达。

林意下了电梯，边左顾右盼边摸到陈媛练习室的门口，手鬼鬼祟祟地往把手上放，谁知道把手没碰到，先碰到了个温热的东西。

林意始料未及，嗷一嗓子直冲云霄，主唱大人的气息源远流长，在看清来人是谁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靠！”

徐抒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脏话，扣钱。”

林意：“……”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