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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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者，丁小淇。人气女团退休成自由直播主，讲话奶音甜到让糖尿病都起鸡皮疙瘩。她的试用条件只有一个：「我要直播过程，但画面只拍脸。」

「观众想看我舒服的表情，不是工具的细节。」她眨眼笑，还特别穿了粉红兔耳耳机与低胸毛衣。

测试当晚，她坐在柔软绒毯上，嘴里一边介绍EVO-6，一边用撒娇语气说：「我们今天来试试这个听说很会自己动，还能让女人很水的小东西。」

封正南在镜头外，盯着她脸上的微表情变化与呼吸频率曲线。

三分钟十一秒之后，丁小淇整张脸红到脖子，嘴里只剩「嗯、啊」两种元音轮流播放。

「正南哥，它、它会自己找点耶，……我、我不用动……」

她睁着雾气氤氲的大眼，意识不大清晰地看向镜头，不断娇媚笑着，春天的气息完全溢到荧幕外，那一瞬间直播间刷出三万个礼物动画。

小淇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这感觉……像……像被懂你的人抱着在跳舞……，花园……一片湿润……」，小淇说着，还虚弱却满足地伸手去取卫生纸，拿往荧幕下方看不到的地方。

封正南当然理解拿卫生纸的意义，于是在笔记本上写下一句话：「受测者有强烈拟人化联想倾向，满意度极高。」

二号试用者，魏珮珮。心理师，专长领域是性谘商。

她带着研究目的而来，还附带一叠自制问卷。「我想知道这机器是否能诱发真实高潮，还是只是肌肉反射。」

封正南被她冷静的语气与笔挺的西装外套压得有点喘。

这次测试是选在一间汽车旅馆房内，魏珮珮像做心理实验一样，将EVO-6摆在白床单中央，还设了三支摄影机。

测试开始后，画面出奇平静。她一边操作，一边用做笔记的语调说：「第一阶段震动为低频短促，无明显效果，第二阶段开始有微热与吸附感……」

「……嗯……」

封正南一抬头，她语速开始减慢。

「……第三阶段有节奏变化，肌肉开始自动……反、反应……，嗯……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