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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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宝宝……我最亲爱的宝宝……”

我扬脸笑，“怎么突然唱歌啊？”

“你小时候最喜欢我给你唱歌了。”妈妈轻抚我的脑袋，“每次都唱不了两句你就睡着了，可乖了。”

我翘起了尾巴，“那当然了！我一直是个乖小孩。”

“是啊，我的宝宝一直很乖，一直都听妈妈的话。”

我蹭了蹭妈妈的手心，小声道：“可我也想要妈妈有更好的生活，如果我能再大一点就好了。”

“你恨妈妈吗？”

我怔了一下，旋即疯狂摇头，“我爱妈妈还来不及，怎么会恨？”

“……你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因为你身体有问题，不想要你，可你明明很健康。”妈妈看着我的脸，陡然陷入了回忆，“于是，妈妈带你逃出了医院。”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妈妈身上已经一无所有，那时候你刚出生十几天，妈妈的奶不够你吃，却连给你买奶粉的钱都没有。”妈妈声音发颤，一只手抚上我的脸，“妈妈后悔了，妈妈把你放在福利院门口，希望有好心人能把你捡走，可是……妈妈害怕，害怕他们嫌弃你不要你，害怕你吃不好穿不好，害怕你被坏人抓走乞讨，害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妈妈只能抱着你努力长大，每次看见你对我笑，妈妈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等你再大一点，妈妈必须出去工作了，可你还是太小了，没有幼儿园肯收你，妈妈只能把你锁在家里，等妈妈午休回去给你喂奶的时候，你已经哭晕过去了，又发高烧，又起肺炎……你还那么小，却要经受这么多痛苦。”

“等你上了幼儿园，又被同龄人欺负，幼儿园也因为各种原因不再要你，妈妈只能把你带在身边。”

“可以说，你跟着我，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妈妈拥我入怀，轻抚我的背，“可是我的宝宝很争气，没有上过几天幼儿园也能跟上学校的进度，每次都是第一名，然后……他们开始攻击你的外貌，说你是个杂种，说我是被老外搞大肚子又抛弃的坏女人。”

“你只能不断转学，染发，又因为染发剂过敏进了医院。”妈妈轻吻我的发顶，带着无尽的怜惜，“妈妈没用，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让你一直深陷贫困和歧视之中，这都是妈妈的过错。”

“你十三岁的时候，器官开始发育，一直问我怎么办，妈妈没有办法，只能教你躲教你藏，你很伤心地问我，我们是老鼠吗？为什么要一直藏起来？是啊，别人的孩子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明亮的世界里，我的宝宝却只能藏在阴暗狭小的缝隙里，偷窥别人的幸福。”

“你十四岁生日那天，问我可不可以帮帮你，我吓了一大跳，疑心有人教坏了你，可无论如何，你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不管你究竟怎么想，妈妈始终亏欠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弥补你。”

“渐渐的，底线被不断拉低，妈妈不知道这么做究竟对不对，可我的宝宝正在经受折磨，妈妈给不了别的，只有自己可以给。”

“好在，我们的生活并没有因此产生波动，你只是更黏我了，青春期的躁动被轻易安抚，我们的关系反而更融洽了，但是，我还是跟你约定了成年之后就忘记这段关系，因为我害怕你长大之后会厌恶妈妈，厌恶妈妈不知廉耻引诱你。”

“我从没有这么想，毕竟从一开始，就是我在利用女儿的身份强迫妈妈你接受我。”

妈妈轻轻摇头，“任何年长者与年少者的越界，都有着年长者的纵容与引导。”

“其实，从那天起，妈妈就在偷偷想着宝宝了，那时候我们还睡在一起，每次给你弄完之后，妈妈抱着你，下面都在悄悄流水。”妈妈拉起我的手，探进她空荡荡的睡裙里，“对，就是这样，妈妈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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