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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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他，话刚说完就被拉着他胳膊的男人带的踉跄一下，子琦想骂人，但对上子衍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

宋立和子衍被压着走在前面，周止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几个男人都没有管他，自顾自跟随着前面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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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屋子的门是打开的，外面围满了人，老人坐在一把椅子上，从上而下看着他们，几人围着的中间有一具尸体，尸体被清理过了，不再是之前血淋淋的模样。

他们看到几人带着两个凶手回来，哀怨的目光瞬间变的狠戾。

他们什么都没说，宋立却觉得他们已经把最脏最难听的话骂出来了。

老人看到他们过来，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直到看到几米开外跟着的周止，他愣了愣，还是站起身。

男人已经带着凶手到了他下方的楼梯下，敬畏的看着老人，说道：“老者，我们把人带来了，他们不承认八千是他们杀的，还说我诬陷要起诉我。”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老人道，闻言几个男人松开被他们压着的宋立和子衍，退到一边和围着的人融为一体，迟来的周止也站在队伍里等待这场戏的开幕。

他们都在等着老人发话，等了半响老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下面的两人，子衍没理会他，倒是宋立不屈的回看他。

老人轻叹口气，缓缓开口：“八千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你们不是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吗？还问我们做什么？”宋立噗嗤笑了声，好像在嘲笑老人的愚蠢。

老人对他的嘲笑没有给予回应，继续道：“我问过巫师，人就是你们杀的，为什么不承认呢？”

子衍猛的抬头看他，发现老人也在看着他，好像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不管你们是出于怎样的原因。不管你们和八千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的死是你们造成的，这毋庸置疑，他死了，你们就要因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代价？”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人道。

站在围观人堆里的周止顿了顿，这句话是他对老人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用上了，早知道要「偿命」的人是这两位，他当时就不会那么说了。

突然有些后悔。

“巫师？那是什么？有亲眼看到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作为这些人的领导者，可不能被别人蒙蔽了双眼，到时替别人做了嫁衣，”宋立对于他口中的「巫师」嗤之以鼻。对他而言，所谓的「巫师」、「巫术」、「魔法」等一切被神化过的东西都是虚无的存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呢？国家几十年前就证明了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你们是在于国家作对吗？”

“族群都有自己的信仰，你不能因为自己不信就一票否决全部的信仰，无知是你最大的败处，”老人不再跟他多说什么，示意围观的人，他们立马明白，上前再次把人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