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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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极高，修建的楼梯数量就很多，而求雨重在虔诚，不能有人随行，莫简烨就需要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这对于莫简烨来说还是有些费力的，但是莫简烨本身就是最崇尚龙的那一批人，所以对这个过程毫无异议。

等到莫简烨终于爬上去，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挺直脊背向祭台下望去，大臣们整齐地分布在台阶上，前来观看仪式的百姓则乌压压地跪在下方祈祷。

莫简烨收回视线，跪在准备好的蒲团上，手执三根檀香端正地插在眼前的香炉上，口中念着准备好的祈雨祭文：“朕，感民生之多艰，撰已祭文上达神龙，愿甘霖普降，解天下生灵于倒悬”

烈日晒地皇帝头晕目眩，额角布满了热汗，有细密的汗珠从鼻尖渗出来，莫简烨却纹丝未动，反复念诵着祭文，然而天气迟迟未有变化，莫简烨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若不能祈雨成功，恐民心动摇，社稷不稳。

莫简烨心中一片焦急，他的视线未曾移动，一直盯着香炉中正在燃烧的烟，幽幽的檀香扩散开来传入鼻腔，在檀香快要燃尽时，腿已经跪僵麻了的莫简烨忽然感受到一阵凉风吹过，这阵风钻进他的领口、他宽大的袍袖中，拂过他的肌肤将炎日所带来的燥热尽数席卷而去。

皇帝似有所觉，抬起头看到天边突然聚起一大片云雾，其中似乎有东西在里面翻涌，莫简烨眼中满是震惊，他看到了云雾中闪烁的金色鳞片和若隐若现的身形，那是龙！

一阵宏远响亮的龙吟声传来，震荡人心，惊雷一般响彻莫简烨的脑海，他整个人已经懵住了，直到看见龙裹挟着云雾从天边飞了下来，方向是朝着他，未等莫简烨回过神，那硕大神异的龙头就到了他面前。

和金龙的目光相对，莫简烨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威慑，随之而来是抑制不住的恐慌，莫简烨浑身颤抖着，从前所有对龙的向往与祈祷都在与龙近在咫尺的这一刻被击碎了。

他只想大喊着宣泄自己的恐惧，想站起来大步地飞快逃跑，但他的嗓子像是哽住了发不出声来，腿也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只能闭起眼睛任人宰割。

他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祭台下他的臣子们和百姓们惊讶又喜悦的表情，他们似乎在喊：“龙！是龙！龙王大人现身了！”“要下雨了！龙王大人会给我们降雨的！”“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欢呼声海啸般涌了上来，唤醒了莫简烨的神智，祈雨是必须完成的事，就算是为了百姓和社稷，也不能后退，天气因为龙的到来已经转阴了，那酷烈的阳光已经尽数被挡去，带着凉意的狂风将莫简烨的冕服吹的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现在万万不是触怒龙的时候。

“朕献吾身，以求吉雨挽救万民。”

莫简烨俯身向龙叩拜，看起来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姿势却不曾有丝毫变形，充满了诚恳，赵轲驿用龙形低声道：“允。”

催眠已经改变了莫简烨所想的对向龙祈祷的代价，想要让龙呼风唤雨解决旱灾，必须要用身体让龙满意，以此支付报酬，欢爱的时间越长，降雨赈灾的效果就会越好。

莫简烨就在龙的注视下缓缓褪去端庄厚重的冕服，冕冠上的流苏晃荡着彼此碰撞，发出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莫简烨在处理国事的空暇也会去骑射练武，让自己保持强健的体态。

况且他正值青壮年之际，再加上身份尊贵保养精细，他长相俊美身形修长，身上的肌肉紧实有力，肌肤又光滑细腻宛如上好的绸缎，举止尊贵雅致，看上去赏心悦目，不愧是人间帝皇。

赵轲驿起了玩心，将龙的身形缩小，直到变成确保自己能勉强进入莫简烨的大小，但看起来还是比莫简烨大了一倍，他盘起身体将莫简烨圈在里面，冰冷光滑的金色鳞片紧贴在莫简烨的身上，让他忍不住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