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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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山了。

正月十一，他们先在城外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了。柴进和燕青决定先进城打探一下情况。柴进和燕青来到了城里，转过东华门，进了一个酒楼，找了位置坐下，见出入内庭的人帽子上都带着一朵翠叶花，不知道什么原因。便叫燕青请来了一个姓王的班直官。这王观察并不认识柴进和燕青，但柴进硬说和王观察是童年好友，要请他喝酒，那王观察也不再争辩，同柴进喝起来。半醒半醉之时，柴进问清了翠叶花的意思。原来是班直官的标志。柴进明白后，让燕青在王观察的酒里下了蒙汗药。等那王观察昏倒后，柴进换上了他的衣服鞋袜，又戴上他的帽子和那朵翠叶花。

柴进离开了酒楼，径直走入东华门，看到那宫殿，真是气派雄伟。柴进走过禁门，竟没人阻拦。他转过紫宸殿、文德殿，又转过凝晖殿，见这些殿门都锁着。再向前走，却有一偏殿“睿思殿”。柴进闪身进去了，这是天子的书房。书架上群书似海。几案上文房四宝。正面屏风是江河社稷图。柴进转过屏风，见屏风后面皇帝亲笔写着：“山东宋江、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柴进想也没想，掏出刀子，把“山东宋江”四个字刮了下来。然后急忙出了宫殿，来到了酒楼，换下了衣服。此刻，那王观察还在酣睡着。他们出了酒店找宋江去了。

第二天，宫里传出“睿思殿少了‘山东宋江’”的事，让人把紧城门。

正月十四黄昏，宋江、柴进、戴宗、燕青都各自打扮了，然后进城了，只留下李逵看房。他们四个混在人群中进了城门，逛遍了街道，他们来到马行街。这里灯山灯海，如同白天，御街刚过，他们就进了一座茶坊。喝茶之际，看见前面有座青楼，外面写了两行字：“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经打听，原来是和皇上有亲密关系的京城名妓李师师所在的花楼。

宋江一听是李师师，便想通过李师师来向皇上说招安一事。他便命燕青前去打探一下。他和柴进、戴宗在茶坊里等候。

燕青来到了青楼，用钱买通了青楼的虔婆，虔婆便向燕青引荐了李师师。燕青见到李师师，倒头便拜。李师师见燕青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顿生爱慕之心。她听燕青说他家员外要见李师师，李师师立刻让燕青请他们过来。

燕青领了宋江、柴进、戴宗来到李师师的住处，相互拜过之后，刚说了一会话。就听见有人报，说是皇上来了。原来这皇上不敢明目张胆地来青楼，每次都是从后面的地道钻过来。李师师听说皇上来了，不好再留宋江他们。

宋江等人出了青楼，来到街上。经过一家酒楼，听到史进、穆弘喝醉了酒，正在大声喊叫，忙进去制止了他们，以免惹出祸来。他们回到房里，李逵正气得破口大骂，嫌他们几个不带他去看灯。宋江答应他明天带他去。

第二天正月十五，月朗星稀，城内大街上，真是灯照灯，人看人，热闹非凡。宋江和柴进扮作闲官，带了戴宗、李逵、燕青五个人一起混在人群之中进了城里。他们径直来到了青楼处，宋江让燕青带了黄金一百两送给虔婆，他和戴宗、柴进、李逵仍坐在茶坊中等。

虔婆见钱眼开，便让燕青邀请宋江他们来家中坐，并把李师师请了出来。虔婆命人拿了些果子，又上了好酒。李师师亲自为他们斟酒。这时，李逵在外面等不及了，大声叫骂起来。宋江无奈，只好把李逵和戴宗也叫进来，对李师师介绍说李逵是他的儿子，相貌丑陋但有一身好功夫。李师师便让人倒酒给李逵和戴宗。宋江怕李逵喝了酒惹事，便让戴宗和李逵先去门口等他们。

李师师为他们唱了一首苏东坡的词《大江东去》。宋江乘着酒兴，写了一首乐府词：

“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客？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翠袖围看，绛绡笼雪，一笑千金值。神仙体态，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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