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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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辛苦。

“不……不是……我……”林晚晚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解释什么？说系统干的？谁信啊！她只能努力摆出比苏倩更惊恐、更无辜的表情。

【叮！围观人数：9人！恶意攻击被有效瓦解！宿主获得防御奖励：吃瓜积分+100！可兑换低级道具！额外收获：苏倩社死名场面！潜在经济价值评估中……】

【叮！检测到苏璃对宿主关注度提升（非恶意）！检测到苏熠愉悦值飙升（非恶意）！检测到顾燃特殊观察信号接入……】

顾燃？！林晚晚头皮一炸，猛地扭头看向餐厅入口。

果然，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不知何时又幽灵般地出现了。顾燃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便携式录像设备？正对着餐厅中央疯狂扭动的苏倩，镜头聚焦稳定。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静到近乎漠然的表情，镜片后的眼神专注得像在记录某种罕见的生物行为。

“肌肉群非自主性高频率收缩，动作模式符合中东地区某种古老祭祀舞蹈的变体……情绪反应：极度羞耻伴随生理性泪水分泌……有趣。”顾燃低声自语，像是在做科学笔记，完全无视了苏倩的尖叫和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录像角度，给苏倩扭曲的面部表情来了个特写。

林晚晚：“……”她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一个会让她社死的系统，外加一个随时可能把她当实验品记录的科学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