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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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亲亲他，吻他脸颊的时候，偷偷说了很多声我爱你。

他脸颊红红的样子好漂亮。这是我的阿兄。我的。别人都看不见他这幅模样，只有我能。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对吗？

对吗。

他声音变得好软，像黄鹂唱曲，婉转动听，他叫我名字时，我连怎么替他死都想好了。

他叫我松开他，他说他要抱着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胸腔震得发疼，我欣喜若狂，哪怕知道他只是意识模糊了。

其实我也想抱抱他，可我怕他不要我。

他搂住我脖子的那刻，我觉得我们好像也只是人间寻常的爱侣，如果可以，能不能让这一刻永远定格。

我说过的，阿兄爱我，可他不承认。他的心躲着我，可身体很坦诚。

小傻子。

他说他恨我。不要恨我。就当是可怜我，从小到大总是被利用，可怜我太早看清这个世界，你爱爱我好不好。

我很想求他，可是不行，因为我是“坏人”。

他的身体很喜欢我。而我全身心，都真诚地爱他。

他身下狭隘的那处逐渐变得很柔软，像是一股温泉，紧紧包裹住我的欲望。好舒服。阿兄也很舒服。那就好。

阿兄在我耳边说：“长歌，好棒。”

我不知他是在鼓励我还是在挑衅我，我发狠地干他，他抖得不行，一直流泪。阿兄是水做的，稍稍欺负就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