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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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好半小时后在警局内部的水吧见面。

李龙暂时被关押在警局的拘留室内。

警察将他带出来，站在一旁盯梢，“宗妍，注意时间控制，有什么话抓紧说。”

隔着宽敞的桌面，宗妍与李龙对视。

他的关键词果然变了30岁，身份造假。

但这个新关键词并没有带来更多的信息。

“你不是李龙。”宗妍看着他说。

李龙面部微微抽搐了一下，“神经病啊，我不是，你是？我说，我都已经认罪了，接下来就是坐牢，你们还想怎样？”

宗妍站起身，俯身撑在桌面上，与他对视：“我们会提交证据要求继续调查，直到找出你背后的人。”

李龙一言不发直视着她，眼神阴森森的像要吃人。警察上前摁住他的肩膀，以防他突然伤人。

“今天就这样，我还会再来的。”宗妍冲他笑了下，向警察道谢。

简短的探视结束，宗妍来到水吧。

胡队已经在里面坐着了，端着一杯冰咖啡发呆。

宗妍到他对面坐下，对他的状态有点好奇：“胡队，你这两天遭遇了什么，好像受到很大打击。”

“这么明显吗？”胡队回过神，苦笑一下，“我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宗妍端正坐好，认真地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

“你那天为什么断定老周有问题？”胡队盯住她，“他哪里引起了你的怀疑？你想好再回答，这对我很重要。”

当然是因为他头顶的关键词暴露了他的本性啦。

宗妍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她想了会儿措辞，“他面相看似亲和其实暗含戾气，这样的人平时好像很好说话，实际上阴暗的情绪都累积在心里，时间久了就需要一个宣泄口。我和他握手时注意到，他的手掌心和拇指内侧都有很厚的茧子，那是常用刀的人才会有的特征。一开始其实我是怀疑他虐待小孩，进去看了才发现是小动物。”

胡队怔怔地听着，双眼看着桌面放空，似乎在回想什么，“为什么我当初没发现这些……”

他的精神状态有点危险，随时面临崩溃，宗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回神，“胡队，你别胡思乱想。周院长的事情现在定性了吗？”

胡队揉了揉充血泛红的眼睛，降落到一半的情绪被拉了回来，“有四个孩子被查出寄生虫感染，心肌严重受损……我们已经向法院提起上诉，后续怎么判还不清楚。”

他埋下头，双手抓住脑袋一通乱揉，又猛地抬起头来，“我这两天一直在调查他获得动物的渠道，然后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五年前有一部分行迹和当时的连环虐杀案高度重合。”

“对了，五年前你还小，可能没有听说过。当时春城发生了四起轰动全城的儿童虐杀案……因为凶手手段太过残忍、社会影响太过恶劣，消息被压下来，没有在网络上大肆传播。这些年，我一直在私下调查这个案子，但始终没有头绪。直到这两天，我突然发现了新的线索……”

宗妍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她不由放缓了呼吸，轻声询问：“你的孩子是受害者吗？”

“没错！”胡队后仰靠在椅背上，表情十分麻木，“她是最后一个受害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难以忘记那个画面。”

那天他加班到深夜，回家路上碰到一个流浪汉惊慌失措从草丛中跑出来，刑警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不对劲，联想到最近频发的虐杀案，他立刻停车钻进草丛查看。

然后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倒在血泊中，女孩的脸被刮没了，五官不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平面，手脚都被斩断丢在一边，死状凄惨。

即使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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