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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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出色了,亨伯特视角的故事再怎么绮丽也改变不了他是恋童癖的事实,这种写法会让不会思考的人坚称这是爱情。

对这本书做过批判的布鲁斯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种“亨伯特”。

他当然不是恋童癖,至少有一段时间他特意送上学,对着她那一堆同学也都完全没有想法,视线仍然只想追逐洛莉的身影。

和女模特做的时候被洛莉看到却让自己更兴奋,故意和洛莉订好沟通时间却和别的女人厮混,隔着电话借着她温温软软的嗓音高潮,这一切都让布鲁斯唾弃自己。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和洛莉平时的相处,杰森和洛莉都没感到过他的不对劲,阿福察觉到了,但他知道蝙蝠侠可以管得好自己,所以从未发声干涉。

一直到洛莉成年,杰森复活归来,藏得比迪克深得多的布鲁斯看他们恋爱了,纠结的同时也大大松了口气。

洛莉和杰森在一起很好,两个都是好孩子,也都很深爱彼此,他们间的感情比寻常的爱情还要密不可分的多。他们现在牵手、拥抱,以后还会结婚生子,而布鲁斯会在教堂牵着洛莉,把她的手交给杰森。

这样很好。

“刚去到五年后的世界,我真的很生气。生气那家伙居然大庭广众下那么对待你,恼怒他居然打破了曾经自己制定的原则。”

“不杀原则?”布鲁斯的轻声安抚还是有点用的,至少洛莉确实愿意沟通了。

布鲁斯无奈道:“一个是不杀原则,一个是道德原则。”

哪怕是蝙蝠侠,也时常有过把所有罪犯统统消灭的想法,但哥谭的问题罪犯们只是表象,杀人也解决不了。

而作为布鲁斯,他时常会对自己的养女有些不该有的性幻想,就算为了逃避这点他找情人都是脸孔成熟美艳的佳人,但做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可不是她们。

“承认我爱你这不难,只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亲口对你说出来。”

洛莉低下头,小声道:“五年后的布鲁斯倒是经常说。”床上说的最多,一边说爱她一边哄着她做些过分的事。

布鲁斯表情一僵:“拜托,莉莉,这时候就忘记那家伙吧。”

想起那家伙都还是气的,只想狠狠地给他两拳。

他靠近洛莉,那双在女人间无往不利的蓝色眼睛别扭又坦然地凝视着洛莉。

“我告诉了你这些我本以为绝不会说出来的秘密,现在换你了,莉莉。”

“这又不是什么交换秘密的游戏!”

洛莉反驳着,在他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

“我、我现在变得好丑,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她知道这都是孕期的正常反应,但是每每感受着沉重的身体,她就是忍不住难受,就算提姆再怎么哄她说不丑也没用。

布鲁斯伸手抱住洛莉,光洁的下巴贴着她的额头。

“你很美,莉莉。从以前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家里最漂亮的,所有人都喜欢的那个。”

眼泪不自觉又返了上来,洛莉抽泣道:“可我现在就是变得很难看……”

腿粗了,腰就更不用说,以前身上粉嫩的颜色都色素变深了,还有各种伴随而来的疼痛,一切都让她十分不能习惯。

布鲁斯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辈:“对不起,莉莉,是我的错,我应该一开始就阻止你的想法的。”

他不清楚那个自己到底与洛莉做了什么约定,作为父亲,他可以不尊重女儿,强行带她去打掉这个孩子,但因为他的私心,他还是放任了事情的发生,而但现在这个周期,已经不能再动胎儿了。

“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脑子不清楚……”

洛莉吸了吸气,反驳布鲁斯自己揽责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