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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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日的校园铺满金色光斑，汤加辰的义肢缠着太阳能薄膜。他躺在天文台穹顶，用机械臂给迁徙的候鸟安装微型追踪器。吕颂明带着教务处的停课通知找来时，少年突然指向云层中的光点那是他用报废的无人机零件组装的"人造星座"，此刻正在平流层拼出残缺的希腊字母。

冬日的第一场雪飘落，汤加辰的义肢装上了破冰铲。他在校园的结冰路面上忙碌，液压动力臂有力地破开坚冰，保障师生的行走安全。吕颂明抱着防滑草垫赶来，看到少年额头上因用力而冒出的汗珠。突然，义肢的一个零件出现故障，汤加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吕颂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

“我来帮你修。”吕颂明轻声说道。在温暖的工具间里，吕颂明专注地修理着义肢，汤加辰静静地看着他，灯光洒在吕颂明的侧脸上，显得格外温柔。修理完毕，汤加辰活动了下义肢，冲吕颂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而工具间里，两颗心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越靠越近。

第17章 危机

实验田的荧光菌株在月夜下蔓延成星图，汤加辰的义肢接口处爬满发光脉络。他跪坐在泥泞中，机械手指正将变异真菌导入玻璃培养皿。吕颂明举着应急灯赶来时，少年突然举起流萤闪烁的机械臂菌丝在金属表面拼出的图案，竟与天文台观测到的神秘电磁波谱完全重合。

"教导主任锁了生物实验室。"吕颂明用西装下摆擦拭少年沾满泥浆的脸颊，指腹触到义肢接缝处异常的灼热，"但我在器材科废料堆找到了这个。"他展开的防水布里，躺着半截断裂的钛合金脊椎支架正是三年前汤加辰车祸后丢失的初代义肢原型。

梅子青的骤雨敲打着体育馆穹顶，汤加辰正用改装义肢修复漏雨的通风管道。液压臂末端焊接着美术课的铜制郁金香，接雨时发出风铃般的清响。吕颂明抱着烘干的书本经过，突然被少年拽住衣角机械手指夹着张被雨洇湿的照片，画面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胸牌印着某科技公司的logo。

"上周在冷藏柜夹层发现的。"汤加辰的瞳孔在闪电中收缩成针尖，义肢关节因潮湿迸出细小电弧。吕颂明认出照片背景里的基因图谱，玻璃器皿上的编号与少年左腿义肢的出厂序列完全一致。

校园祭当晚，汤加辰的机械羽翼在暴雨中迸发诡异绿光。他悬挂在礼堂穹顶调整投影装置，义肢接缝渗出的荧光液体滴落在吕颂明的演讲稿上。突然断电的瞬间，少年后背弹出备用旋翼，人造星座在乌云中拼出警告意味的∑符号。教导主任的惊呼淹没在雷声里，吕颂明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与焦糖薄荷糖相同的苦杏仁味。

生物社的恒温箱在午夜发出警报，汤加辰的机械腿深陷在蔓生的荧光菌毯中。他正在用义肢的激光切割器解剖变异萤火虫，尾腹发光器里嵌着微型芯片。吕颂明破门而入时，培养舱的冷冻胚胎突然全部苏醒，38个玻璃容器同时映出少年惊愕的倒影每个胚胎的右脚都带着金属色泽的胎记。

旧校舍拆除当日，汤加辰的义肢卡在坍塌的承重墙里。他正用液压臂抢救埋在瓦砾下的流浪猫，机械关节突然接收到特殊频率的震动波。吕颂明撬开钢筋时，发现少年掌心攥着半块刻有公司标志的混凝土断裂面露出密密麻麻的传感纤维，像从建筑骨骼里生长出的神经末梢。

初雪降临的深夜，汤加辰蜷缩在物理实验室的防辐射舱内。他的义肢接满数据线，皮肤下隐约可见流动的荧光绿。吕颂明隔着观察窗看见监控画面剧烈抖动，少年突然用机械手指戳破防护玻璃，递出张染血的电路板上面用菌丝培育出的，正是他失踪母亲的电子签名。

跨年钟声响起时，汤加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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