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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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大肚子，还敢接近赵仁厚！”颜小晴被赵仁厚按在吧台疯狂侵犯时，距她刚做完宫颈环扎术不久，撕心裂肺的疼让她记忆犹新，彼时仇恨的种子被种下，悄无声息的发芽，逐渐长成参天大树，直至成为赵仁厚的招魂幡。

“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眼前的警察，与前日在长河集团门口出现的便衣，都是妳报警的结果，对吧？”林向泽的话语轻描淡写，如同与她讨论别人的事情。“你还知晓什么？”颜小晴强咽下自已的惶恐不安，兀自反问。“从便衣手中将我救出，目的为博取我的信任，让我放心去取赵家兄弟的项上人头，至于今日，无非是借警察的手将我灭口而已！”颜小晴心中一惊，耳畔响起林向泽低沉的笑声。

“既然你早知晓我的谋划，为何依旧执意前来？你不怕死吗？”恢复镇静的颜小晴悄声低语，心中的胜负欲被对方激起，急需对方的解释来掩盖自已拙劣的表演。

同样的疑惑一小时前，姜翠翠也在电话中如此问他，林向泽无奈苦笑后缓缓开口：“如果我的血能换来韩如秋的懈怠，我认为死得其所！”“我不会替你报仇的!”电话那头响起姜翠翠悲愤的呜咽。“妳会的，不仅为我，也是为白晓茹，更是为了妳自已！”电话滑落，林向泽冷酷决绝的腔调声声入耳·····

“不论怎样挣扎，这场游戏，你已经输了！光天化日下，身兼数条人命持刀劫持孕妇的悍匪，你猜警察会不会当场击毙？”颜小晴的声音从后槽牙缓缓挤出，带着算无遗漏的狠辣。

“妳确定自已就是那只黄雀？”面对周遭高举的手机，林向泽持刀的右臂突然高举，原本躲藏的脑袋顺势探了出去·····

黑色奔驰缓缓滑行，后视镜中两位老人的依依不舍让人泪目，卸掉强装的镇静，胸口的憋闷如同压着个巨大的石头，颜小晴张大着嘴，试图让更多的氧气缓解胸口的压抑·····

温柔山风拂过窗帘，数条浅绿轻舞飞扬，一袭白衣的女护理矗立窗前，默默注视颜小晴将手中的空杯递给老人，兜里摸索片刻，摊开的掌心出现一个记事贴，补齐第二个正字的最后一横，她将东西重又揣回兜。出屋前，她将粘着白色粉末的纸使劲往垃圾桶中塞了塞。

“大家快来接东西！”新任的院长是个胖乎乎的老太太，面容慈爱，嗓门却不小。已经是安保公司总经理的肖明远，指挥着几名下属往厨房搬运粮油米面，转身那刻，差点与一名怀抱蔬菜的女子相撞。

“不好意思！”肖明远摸摸头面带歉意, “不打紧！”翠绿的叶片后探出半张清秀的脸，细眉如新柳，明眸像弯月·····

“田敏敏！”肖明远矗立公示栏，盯着眉眼如画的照片，缓缓读出适才差点与他撞满怀女孩的姓名，似曾相识的眉眼，熟悉的眸子，回忆涌现，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悬浮不定。

那是冯正生前给他看过的一段录像，不长的影像关乎一名叫赵长河的商人。“不可能是她！”他强行将纷杂的思绪拽回，“不当警察这么久了，还改不了疑神疑鬼的坏毛病！”肖明远暗自嘲讽无奈苦笑，接过下属手中的两盒鸡蛋消失在厨房的方向。

轻轻将窗户合上，弯腰拾起被风吹散的物件，田敏敏仔细将捡拾的东西归位，一张照片从书中滑落就在那时，画面里两名身着制服的年轻女孩斜倚于巨大的盆景前笑靥如花，相片背后的墨迹依稀能辨，2011年，5月17日，白晓茹，姜翠翠，长河会所留念。

保险柜的门悄无声息弹开一道裂缝，和盛集团董事长何荣安探手摸索，凝视女儿白晓茹娟秀的字迹，华发早生的他面露微笑眼窝却泛起了雾。

2013年7月23日，天气闷热无比，像极了我此时糟糕的心情，搀扶微醺的赵董事长回屋时，他竟然在我胸部乱摸，嘴里胡言乱语，说什么我的真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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