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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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哥是不同的。

妹回想他们初遇，哥站在她面前的一刻，他望进她眼底的一刻，她对哥……一见钟情。

可是这不对，这是不对的，她的身体可以跟弟沉沦，但不可能在哥面前扒开自己的心口。

她拼命地回想在哥面前的自己，试图用那温泉般的相处时光洗去身上污痕，但记忆卡在哥的笑颜，干净，纯粹，爱她。

哥爱她，她身体每一寸血肉都感受得到

感受得到他对妹妹的爱。

妹颓然闭上眼，她不能、也无法玷污哥。

但哥给了她温暖的爱，她也不愿意认为自己的爱全然可憎。

她不会越轨的，他们是纯粹的兄妹，彼此关怀，约定……约定终身。妹再次哽咽，哥哥不会永远陪她，但他说过十年五载还没有谈婚的打算。至少在这段时光里让她惦念吧，让她想着哥哥的脸在自己身上荡出快慰吧，即便不是永远，她也能和他有短暂的未来。

时间回到现在，哥妹坚持约定一年后。

狂风暴雨航班延误到凌晨，哥下机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顶着黑眼圈去赴约，见了面还故作精神地招呼。

妹一眼看穿，挽着他的胳膊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每天分享日常，妹对哥的行程比自己还了解，知道他最近没有加班。昨晚聊完她就早早睡觉了，所以一定是他来的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妹分析得头头是道，哥一边狼狈一边止不住笑：妹妹太聪明了，哥哥有什么事能瞒过你啊、

话还没落下，他莫名止声，尾音留下不自然的卡顿，但妹妹眨眼望向他时，他又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拍拍她的头。

妹的心重重一跳。跟哥有关的事她不可能放过，他分明停顿了一瞬，因为那句瞒过。

他有什么事瞒她。

什么事？会是什么事？他们距离太远，无法触及彼此生活，她惶恐失声：你以后不来了吗？

哥一愣，用力握紧她的手，低下头声音严肃：说什么傻话，不可能。我们的约定是永远。因为航班延误所以晚上没睡，但赶得上和你约定的时间。

哥嘴角一松，笑容如水波荡开缱绻温柔，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担心我，所以没开口，下次不会了。

妹把话语吞进腹中，手心的热度不断传递过来，烫得她想哭。

彼此关怀，也懂得对方对自己的珍视，哥妹温柔地爱护彼此，可是，可这就是尽头。

不是违背每周相见的约定，那么对她，还有什么可瞒？只能是、只能是，哥有了恋人。

哥的眼神柔软，妹越发确信自己的猜测，可她又能说什么，祝哥哥幸福？

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