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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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展开，画卷上不见昔日盛唐繁华，天幕阴沉沉的压下，百姓流离，烽火连天，跳动的火焰埋没了记忆中的盛世，火簇继续向着画卷的边缘灼烧而来，也模糊了老者记忆中的景象。

衰败的色调中，破败的草庐前，一行清泪缓缓顺着老者布满了沟壑的脸颊流淌而过，模糊了老者的视线，也模糊了老者曾经的志向与容颜，却浇不灭老者心中那颗忧国忧民的赤诚之心。

画面跳转，画面中心，不再是为秋风所破的草庐与老者。

登高望远，山峦层叠，峰峦如聚，借着诗人的视角，蜃楼外的观众也一同欣赏了这幅让人心胸开阔的巍峨秀丽奇景。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注2）

诗人望山，叶行看到的却是璀璨星河的衬托下，那名眉间不见深深凹痕与沉痛，眼中仍有凌云志的年轻诗人。

与对方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对视，哪怕局外人，也被感染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豪情勇攀高峰，兼济天下。

画面再次跳转，第三幕。

少年诗圣天真烂漫，稚子的眼神中没有一丝阴霾，缺牙的孩童，用因漏风有些含糊的语调、活泼地拍着胸脯：“鄙姓杜，单名一个甫，喜欢写诗。”

透过孩童的背影，叶行看到的是那个长大后，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眼中看得到百姓疾苦的诗圣的孤寂背影。

倒序的景象，鲜明的对比，让叶行的眼眶也不由得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