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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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连车都顾不上卸，她就先去了冬生娘家。早先和人说好了，让等她的消息，现如今有了消息，自然得可着她家来。

进了院里，秦雅匆匆忙忙往屋里来，冬生娘正在屋里忙着，开门的是她大儿媳李氏。李氏见秦雅脚步匆忙，只打了个招呼，就进屋了，回去还和冬生说起，婆婆是个急性子，没想到这来往的竟也是个急性子，还是个姑娘家。往日里来往的多是上了岁数的，这么年轻的姑娘倒是头回见。

联想起早先刘力忽然来了好几次，且到这儿没多久就往外跑，她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回头看看，家里男人还一副傻样，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这是对牛弹琴呢吧？

“你说啥？你要买头猪？就是做那个什么香肠的？大丫，你别是给人蒙了吧？那一头猪可值一两多银子呢。你这要是做出来了，人家不要了可咋整？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听婶的，咱不做那么老些。我家那猪也不是卖不出去。”冬生娘是真心为秦雅着想，她还从未听说谁家做吃食要用上一头猪的。

“没事，我这次是给裕泰酒楼做的。人家那么大个店，还能诳我这一两银子不成？再说了，那香肠您吃着咋样？”

“比直接炒好吃，也好咬。你上次给的那些，我给冬生他爷奶送过去点，他俩岁数大了，平常东西都咬不动，这回总算能吃上口肉了。那天还问我，啥时能再买点。你要是这回做香肠，我给他俩买点。你放心，婶不是那不讲究的人，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冬生娘说完，还用手拍了下胸脯，生怕秦雅不相信。

“瞧您说的，就是几根香肠，还能收您钱咋的？”

“咱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儿我买，你不收钱；那明儿呢？要是别人也买，你咋整？我告诉你，这乡下人办事，有时候也鬼道得很。这只要见着一人没收钱，那别人就都得上你那儿要去。你到时给是不给？给了，自己亏钱；不给吧，那些人都能给你添油加醋地念叨上一个月。”

秦雅一寻思，也是这么个理。若为此得罪了人，也着实犯不上。虽说苍蝇它不咬人，可耐不住它膈应人。自家再清正，也架不住那有心人在那儿天天叨叨叨的。

“那这事等以后再说。您家这猪，我今天就给定下来。这价呢，我也在县上打听过了，就按人家肉铺子收猪的价格――一两二钱。您看咋样？”秦雅说完，心里有点没底。

她知道，若冬生娘再给这猪留些日子，到时杀了再散卖，价格还能高点。可她也不能为了这，就给把价抬上去。要不然，后头再收猪就不好办了。

“你不用给那些，一两一钱得了。就是往肉铺子那儿卖，他也得往下压价。卖给你，多好，咱俩几句话就给定下了。你也别瞎担心，我也知道散卖价高，可卖得也慢，弄不好得十天半月才能卖完。我一瞅你那样，就知道你在担心啥。力子一动小心思就这样，我一看就知道。”

要不都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呢，秦雅本还觉得自己遮掩地挺好，结果直接给人说穿了。虽然知道冬生娘不是故意笑话她，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那您不用和人商量商量？就这么卖给我了？”害羞归害羞，正事可不能耽搁了。

“不用不用。往常这些人也是我和人讨价还价。大丫，我刚才琢磨了一下，觉得这猪你还不能就这么买。你想想，你家就你娘几个，连个正经干活人都没有。做一次香肠就得杀一次猪。那杀猪可不是个好干的活，你得找杀猪的吧，还得找干活的，一个人可杀不了猪。再说了，那下水啥的你咋吃？还有猪头猪尾巴啥的，往哪儿消化？”

秦雅光顾着寻思买猪了，一点没想后头这些事。经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这些麻烦事来。猪下水好办，那猪头也难办。难不成自家还得烀猪头。光是想想那么大个猪头放锅里煮，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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