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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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疼。

宋倾的银钉耳钉突然传来震动，那是母亲实验室的紧急信号。他撞开暗门时，看见宋知意正攥着染血的手术刀，刀刃上凝着两种不同颜色的荧光血自己的深蓝与对方的银白。记忆碎片如潮水倒灌：十二岁的暴雨夜，他替"哥哥"挡下致命一刀，却在昏迷前看见对方耳后新生的鳞片。

"情感锚定程序是陷阱。"宋倾按住宋知意后颈发烫的皮肤，那里正浮现出与克隆体相同的激活纹路，"他们让你以为在保护我，其实是用情感锁控制红皇后的暴走......"话未说完，宋知意突然掐住他的手腕，瞳孔里金芒大盛，而掌心的蝴蝶标本正在融化成荧光液体。

城市中心的钟楼敲响午夜钟声。鳞片病毒在暴雨中进化出第二形态，感染者后背伸出透明蝶翼，翅脉间流动着与宋知意血液相同的银光。三叔公越狱时留下的鳞片样本显示，病毒核心竟嵌着宋倾的童年记忆碎片那是情感锚定程序的反噬。

记忆闪回中，七岁的宋倾躲在衣柜里，看见"哥哥"被拖进实验室。培养舱的蓝光里，研究员将蝴蝶状芯片植入"0317"后颈，而真正的宋知意，此刻正攥着染血的蝴蝶标本蜷缩在通风管道里。现实中，宋知意摸着心口淡疤，突然想起每次使用能力时，宋倾总会流鼻血那是程序过载的征兆。

"白皇后的眼泪不是解药，是启动键。"宋倾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爆炸声，他扯开衬衫露出与克隆体 identical的手术疤痕，"你是红皇后的容器，而我......是用来杀死你的开关。"实验室的自毁程序突然启动，红色警报灯下，宋知意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分裂成两半，其中一半后颈长出了与宋倾相同的银鳞。

鳞片病毒的终极形态在黎明前破茧。当第一只荧光蝶群掠过浮岛时，宋倾的通讯器终于破译出完整的母亲留言："317是守护者，318是武器。但镜子碎掉的瞬间，你们会发现......"话未说完，宋知意的指尖已贴上宋倾唇瓣，后者尝到咸涩的液体那是红皇后载体第一次流泪。

实验舱的玻璃在震荡中粉碎。宋倾被失控的机械臂按在墙上，却看见宋知意主动将自己锁进培养舱，芯片插入后颈的瞬间，所有克隆体的蝶翼同时展开。"情感锚定的致命缺陷，是双向绑定。"宋知意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他望着宋倾眼中的惊恐，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拥抱都会心悸那是程序在阻止他杀死宿主。

三叔公的蝴蝶鳞片在警局证物室里复活，化作无数荧光小虫钻进监控系统。画面里，年轻的母亲将真正的宋知意藏进密道，而实验台上躺着的"0317"，后颈纹着与宋倾相同的胎记。现实中，宋倾的银鳞突然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宋知意皮肤下蔓延的深蓝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