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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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的排场，说是一碗面，各色称作配菜的碗碟摆了一百二十个，长桌拼了七八张才放下，山珍海味，琳琅满目，为了吊那一碗清汤，光鸡鸭用了八十只，奢侈至极，浮华至极，虚荣至极，还被御史上书痛斥奢靡浪费不顾民生，虚耗财力毫无必要，与杨安和吃的这碗家常面不可同日而语。可是那天玉帝没有今天的笑脸，更不是亲手做的，甚至御厨做好了端上来时，玉帝只是挥挥手叫厨子送到陈蕊面前。平和侯明白，那是帝后娶儿媳妇，不是太子迎娶他的女儿。

仪式一样接一样，因不能到后宫寝殿，女臣诰命们便在这里献礼贺喜，各人吉利话说了一箩筐，平和侯心里牵挂着陈滴珠的事，他夫人被罚，今日连入宫也不能，再看看杨信父女春风得意，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敢露出来，皇后虽然在这里，他却知道也没有机会私下说话，故意多喝了几杯，借酒醉告退了。心里觉得皇后肯定会对贵妃不满，自己不说也无妨。

皇后自然也知道这个区别，那天嫁入皇宫，她的丈夫态度说不上冷淡，礼数也很到位，却是明明白白透露出他不高兴，那天玉帝甚至不如今天对她亲切随和。皇后想不通为什么，但她看得明白，玉帝喜欢贵妃，少年帝王不是没有爱情，只是不在她这里。她原该争一争，可是看着平和侯的样子，皇后心里只有冷笑，就算成婚那天玉帝态度不好，她在宫里过得也比她在家时强！心里又有些悲哀，别人都是在娘家千娇万宠，嫁了也有娘家撑腰，她却无依无靠，只能寄希望于丈夫的良心，处境何其飘摇。既然玉帝现在待她不薄情，一动不如一静，就先这样吧，至少嫡妻的尊荣她是有的。

热热闹闹进行到申正，礼仪司唱了贺歌，外臣便散了席，全都告退离开了。长公主也辞别兄长，带禁军回了道观。

太监们将酒席撤了，退到外面，刑房的嬷嬷们这才静悄悄从后头进来，众妃嫔便都起身，解开衣服，脱了下头所有衣物，只着小袄，跪在大殿里，分开双腿，露出各式各样的贞操带，都湿漉漉滴着水。皇后率先开口：“奴妾们淫荡失禁，求陛下惩罚。”杨戬这才想起秦嬷嬷讲过的，也忙溜下座位悄悄跪好。玉帝就坐在他身边，早看到了，笑着刮他鼻子：“贵妃忘了规矩，该罚。”杨戬面色绯红：“是，奴妾疏忽了，请陛下责罚。”

玉帝说：“贵妃脱衣晾臀。”秦嬷嬷给杨戬脱了衣服，解下绸带，仍是将被骚水尿水湿透的部分塞入口中堵嘴，这一条比宫外调教时用的短，不必打成花，只将两头分别系在两只乳夹上。杨戬含着绸带，带子扯着奶头，先转过身将正面朝向邢嬷嬷，邢嬷嬷见杨戬乳夹淫蒂夹齐备，满意点头，用竹鞭在三点击打：“一打骚淫蒂，万般淫欲由此起，双穴长锁贞操带，……跪好！”杨戬第一次被这样打，痛得蜷着身子躲闪，玉帝忙说：“嬷嬷，鞭打总为教训，她知道痛了，不敢违反也就是了。”“遵旨，”邢嬷嬷又对杨戬说，“贵妃记住，淫蒂是万万不可自行抚摸玩弄的，绝不可得到疏解。”杨戬含泪点头。玉帝说：“铁蝴蝶有些狠辣，贵妃受不住的话，明日去刑房换金环套住吧。今日奶头不打了，过来跪好，朕亲自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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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见玉帝免了他奶头挨打，松了口气，跪在玉帝脚边，挺着奶子，玉帝拿了皮拍，在两只奶子上各打了十下，算是全了仪式。玉帝说：“其他人就交给嬷嬷了，务必严厉调教，叫贵妃看一看。”众嬷嬷齐声应答：“遵旨。”

妃嫔们被晾在一边许久，好不容易玉帝搭理了，却是叫她们挨打给贵妃看，心里不免没好气，初夜都是这样过来的，谁受得了铁蝴蝶？哪个不被要求戴足一个月再摘？皇后心里也有些酸，她进宫足足戴了一年，玉帝只打不操，专爱看她死去活来求饶。杨安和哭了一下就免了罚，皇帝当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