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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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着，他盯着眼前沾满鲜血的刀刃，满脸的不可思议。

「攻城！杀无赦！」沈镜之瞬间反应过来，他猩红着眼踩上战马，疯了一样朝城门冲去，后面是北境士气高涨的军士。

「钟念宁，你醒醒，你醒醒。我带你回家。」

忘了是怎样跑到她的面前，我σσψ颤着手捂着她脖子上的血，好像这样就能让她活命。

「我怎么感不到疼呢？我是不是快死了，岁岁？」

她艰难张开嘴，随着一张一合，脖子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多。

「你别说话，我带你找大夫，你等等我。」我带着哭腔，尽力想把她背起来，就像上次在东宫一样。

「别，让我说，我活不成了，这次来北境，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岁岁，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岁岁，除了你，谁还会拼上命救我。」她大口喘着气，「别怕，这辈子我不和你抢表哥。」

「不，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好起来，你充满斗志地跟我抢他啊。」我哭着点头，「我就是岁岁，你快好起来，我这么瞒你，你不应该生气吗。」

她虚弱笑了：「也许你不信，我做过一个梦，特别真实。梦里······我仗着爹疼我, 让你替我嫁给太子，我嫁给了表哥, 可是······可是你过得特别不好。」

「其实我过得也不好，九思也是。他都不碰我，后来我把他灌醉······有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