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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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看不见谁，怕什么啊爸，我给你搓完背就走。”

小琴打开了淋浴间的玻璃门，探手碰到了陈老汉的肩膀，说道：“毛巾拿来。”

“哦……”

这时候只有从命，还好看不见，任凭她擦洗着后背，那手相当光滑柔嫩，听到她说：“我是凭感觉，等会碰到伤处，你提前告诉我，顺便再帮你按摩活血。”

医生嘱咐过每天按摩十来分钟有助于恢复，这两天小琴帮他按过两次，不过这会儿光溜溜的，要花这么长时间得多难堪，陈老汉说道：“洗完再按呗，我…觉着别扭……”

“我带了跌打油，刚好按完洗洗，等会要贴膏药。”小琴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这样还能硬啊？”

“小琴…别说这话…我受不了这种……刺激……”

“哈哈！”小琴笑道：“我这是开玩笑，让爸你放松下别太紧张，真硬了那我就罪过了，现在腰伤动一下得疼好久，你自己脑子要乱想，出了事别怪我哦。”

“你在这……我光着…能不想吗……”

“哦，那随你，反正我也看不见。”

陈老汉暗自叹气，集中精神不乱想，说道：“好好…就是这，你快按两下省事。”

小琴抹了点跌打油，边按摩边说道：“爸，我想认真谈点事，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淫荡？好像在勾引你，我要你说真话，今天谈的…谈过就算，哪怕你骂我是贱货我也不当回事。”

“小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个好儿媳……”

“好儿媳哪能更公公这样亲密，爸，你说实话吧，不管对我是怎样的看法和想法，有话明说，比如说你觉得我对不起陈俊…不检点…都可以说，不然我等下…脱光站你面前。”

“小琴！”陈老汉一阵哆嗦，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慌，又或是愤怒，嗫嚅半天说道：“真想听我心里的实话？听完真能不生气，也不会…记着这笔账？”

“嗯，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今天就像是谈心节目，我们是一家人，说开了好。”

“好！爸就明说了。”陈老汉说道：“爸不是啥正人君子，只是一个普通老头儿，对你有邪念，就是农村人说的那种扒灰想法，我知道不对但是控制不住，幸亏你懂事帮我化解，不会往更错的一步走，又维护了我和陈俊的关系，天下没有比你更好的儿媳妇。”

小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爸，你说的是事，我问的是人，对我这个人的看法。”

“我…我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就是觉着你确实有点儿开放，我听到你和陈俊做那事…那话…很露骨…穿的衣服很暴露……其实我也觉得没啥，夫妻两个关上门不关别人事，我偷听才是不应该的，可是后来你挡着我的面洗澡，开放程度有点儿超出我的想象…后来再一想…关着灯…如果我不想那么多…就啥事没有…”

“爸觉得我是故意勾引吗？”

“我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不对…可是你让我说真话…”

“对嘛！”小琴道：“知道爸的想法，那我就可以做好预防，免得被爸这个老流氓扒灰。”

陈老汉身体一抖，疑道：“小琴你……”

“放心，爸，我不是生气也不是骂人，是开玩笑。”小琴说道：“其实爸一直逃避问题，不想把对我的真实评价说出来是怕伤到我，我知道我…就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