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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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怎么能这么回答？这不是摆明了心虚吗？”

他心神一乱，立即在表情上反应出来，脸色有些惊疑。

顾庭静微笑道：“嗯，你果然又犯错误了。”

江霖心脏猛地漏了一拍，顾庭静却仿佛很理解他，又道：“这段时间乱世混沌，你孤零零的没个靠山，一时意志不坚定也是有的。”

他语气亲切温和，可越是这样，江霖越是心跳如雷，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顾庭静并非枯瘦身材，可江霖浑身变得僵硬，只觉得坐在顾庭静的腿上非常难受，怎么坐都不对劲，屁股硌得生疼。

江霖伸手撑着顾庭静的腿，身子微微扭了几扭。

这时顾庭静又说话了，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说道：“有时候想想，也挺无趣的。人是不会变的，以前犯过的错，以后还是要犯。”

江霖简直不敢看他的表情。

顾先生说的不错，他真是糊涂，为什么当时不能克制自己，就那样稀里糊涂随了任琦去了？

他是一个不配得到快乐的人，为什么要放纵自己？

当然，那时他心里是存了一丝侥幸，觉得可以瞒过顾先生。

但他和顾先生的水准相差太多，在顾先生面前，他简直保守不住任何秘密。

不论顾先生怎么惩罚他，他都可以承受，但顾先生这次会放过任琦吗？

江霖刚才脸色煞白，现在双颊又涨得通红，凤眼睁得大大的，眼睛有些发干，眼角一滴泪盈盈欲滴。

顾庭静把他这副神态看在眼里，又觉爱怜，又因着恼而激起施虐的欲望。

他低声说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你是不是管不住自己，非要我天天看着你才行？”

江霖嘴唇动了动，但要替任琦求饶，只会更加激起顾先生的怒气；要替自己辩解几句，他又觉得自己实在不可宽恕，于是终究没说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江霖觉得一切时间空间都凝固了，好像蜷缩着被封在水泥桶里，动弹不得。

顾庭静忽然问道：“我这次出事，你是不是挺庆幸的，觉得终于可以摆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