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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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他又回去了？”陆小媛也看见她手里拿着的礼物袋了。

“不知道。”她恹恹地答了陆小媛，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窗外的雨丝随风横斜，潇潇而下。她凝神听了一会儿雨声，格外注意外面的动静，心里烦躁不已。

凌晨零点整，陆孟生还没回来和她讲生日快乐。她感觉自己被抛弃，委屈漫涌上心头，难过地呜咽起来。

等到泪尽了，她抬手抹脸，抱着自己的枕头去了陆孟生的房间。

他的卧房和大多数男生一样，没有太多装饰性的东西挤占空间，只有一张电脑台、一个衣柜和一张床。

但是，这个并不算宽阔的空间里有他的气味。

那种类似佛手柑沐浴露的气味混淆着一点夏日的汗味，不会令人恶心作呕，倒像他向她跑来时带来的一阵风。

床单的颜色是常见的藏青色，床垫没有她房间里的那么软，躺上去依然是舒服的。

她随手摁下空调遥控器，又紧抱着他的薄被，叉开腿骑在他枕头上，让仅有薄布料的包裹的花唇紧贴着。

弓着腰，像小时候骑在他背上一样，一点点地蹭它、磨它，让快感一丝丝漫溢，直至泛滥成灾。

陆孟生应该是零点过后的十几分钟回到家，像做贼一样地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潜回自己房间。

里面一片漆黑，但他听到人的呼吸声，以及嗅到空气中那缕诡异的腥甜气味。

他定定地站了两分钟，叹一口气，叫她：“袭念春。”

她早就听到了他开门的声音，故意这样等着他。

“为什么在这里等我？为什么要这样呢？”他低声地问。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出他话里无可奈何的意思。

她感到不甘心。所以，她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紧紧地抱着他。哪怕双臂在不住地颤抖，仿佛被针扎一般的痛楚。

陆孟生一低头就能看见她明显的泪光，他也清楚她为什么哭，但他不愿意哄她了。他的温柔要给另一个女孩了。

她抱着他，头埋在他胸膛小声地哭泣起来：“你明知道我生日想要什么…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去追她…我喜欢你，陆孟生。”

陆孟生任她抱着，远处\CYZL\高楼惨白的探照灯光扫射进来，像一盏舞台的照灯。

她又抬头望他，颤声问道：“你可以喜欢我吗？”

他又是无奈的模样，“袭念春，你知道吗？你只是青春期到了，我是你哥。”

她继续问道：“但你可以喜欢我吗？”

他冷漠地重复道：“你青春病犯了，袭念春。”

从他发现她写在笔记本的秘密开始，他就有意识地拉开与她的距离。当她厚着脸皮像以往一样亲亲热热地拉他的手臂时，他躲开了。

她一时不解，甚至向陆小媛告状，说他对她“冷暴力”。

他只是当着陆小媛的面说没有那样一回事，是她太敏感。他也认为自己有必要和她拉开一些距离，暑假里整天与他牵扯厮混而不用心做功课会对她不好。

陆小媛觉得有道理，嘴上说了她两句。她低头听训时，眼睛却望着他，又气又委屈。

他真的变了，会对她习惯性地冷脸，会加快脚步不等她，甚至会骂她有病。

以前，她总是很庆幸陆孟生是自己的哥哥。只有哥哥才会给妹妹独有的温柔和耐心。她也又无比痛恨这一点。因为她不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身为妹妹该得的爱。

她想要他像恋人一样紧紧地抱着她，抚摩着她后腰的软肉，想让他流露出吞噬她、融化她的眼神，渴望她流淌在他的血管里，永驻在他的心脏里。

十七岁的夜晚，她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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