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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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灌溉到这山坡上田地中。”

众人听蔡吉这么一介绍，连忙都围了上来仔细观察起她所指那两个鲜物来。而管统相较另两人要多些见识，却听他指着翻车问道：“翻车？可是毕岚所制提水翻车。”

“没错。正是此物。”蔡吉说着用手指拨动了翻车踏板，只见盆景中河水不一会儿就被这翻车提上了水渠。

一旁黄珍见状连连拍手道：“妙哉，妙哉。有此妙物，莫说是河岸，怕是连山坡都能提上水。”

“黄功曹说得没错。”蔡吉说着，命人取来了一个水壶。然后将壶中之水缓缓倾入小河之中，于是乎，原本一滩死水立即变成了活水带动起河边筒车一起转动起来。而筒车则带起小河中水倾入竹制水渠中一路引至盆景中山坡上梯田之中。

经过蔡吉这番演示场三人皆已意识到一旦这盆景中两架水车变成实物，那将意味着东莱相较周边州郡能开垦多田地，种植多小麦，收成多粮食。而眼下这种连年灾荒年代，粮食是争霸基础，没有粮一切都免谈。

一想到这种水车一旦为主公袁绍所用，那不出一年冀州定能成鱼米之乡。届时莫说是打败公孙瓒了。怕是举兵南下亦是易如反掌之事。管统当即攥紧了拳头激动道：“好一引水利器，吾等从此可不惧旱年也！”

“眼下还是六月，离冬麦播种尚余两月。若是抓紧时间，人手够，两个月内足够郡内各村寨造起水车。或许来连四月便可大丰收。”黄珍掐指一算跟着提议道。当然这只是黄珍一厢情愿算法而已。

相较之下反倒是段奎表情为平静。却见他学着蔡吉样子拨弄了一下翻车，又用水壶浇了浇水，跟着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口问道：“小蔡府君这盆景可是城西赛鲁班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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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蔡府君这盆景可是城西赛鲁班所制？”

段奎问话语气虽云淡风轻，然蔡吉又怎会猜不透这老儿花花肠子。不外乎是即想要水车，又怕人坐地起价而已。不过蔡吉打从一开始就没想亲自上阵与段奎等人讨价还价。只见她故作惊讶地颔首作答道：“段老好眼力。此物确由赛鲁班所制。”

管统听蔡吉与段奎谈起了水车制作者，连忙上前求证道：“赛鲁班？可是那城西工匠头人？”

“因是此次人。据悉其本姓马，只因木匠手艺巧夺天工，故被人传颂为赛鲁班。如今看来这赛鲁班之名，确实是名至实归。”同样听过赛鲁班大名黄珍点头解释道。

“手艺是不错，就是人太傲气。”吃过一次闭门羹段奎酸溜溜地说道。

不过管统对此却持不同意见，只见他捻着山羊须摇头晃脑道：“堪比鲁班巧匠，持才傲物些也无妨。”

蔡吉眼见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地将赛鲁班夸了个遍，倒也不言明自己才是水车真正设计者，反倒是趁热打铁地提议道，“水车诸多妙处诸君皆已见识。正如黄功曹先前所言，眼下距冬麦播种尚差两个月，只须加紧赶制水车，今秋各县便可投入使用。”

哪知蔡吉话音刚落，先前还对水车赞不绝口管统、段奎等人立即就露出了为难之色。段奎甚至还偷偷瞪了黄珍一眼，后者连忙出面改口澄清道：“小府君见谅，老夫等人也想多造水车造福乡里。只是眼下蝗灾刚过，郡府为安置饥民花费颇多，恐无力再全郡推广水车。不若先黄县郊外修上一两架水车以观成效如何？”

面对黄珍一个劲哭穷，蔡吉也知经过此番救灾之后，再想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毛恐怕不容易。不过郡府没钱不代表东莱富户们也没钱。须知通过此次“以工代赈”段奎等东莱豪绅名义上是向官府捐了不少钱粮，但私下里兼并自耕农、收纳丁口可没做过赔本买卖。所以蔡吉自然而然地又将目光投向了段奎。

然而段奎对蔡吉投来目光却恍若未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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