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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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最大的不过二十六七，最小的成年没多久，都是花一般的年纪。

可她们的眼神里，却没了曾经对生活和未来的憧憬，而是满满的沧桑和恨意。

她们有的失去了自己的容貌，有的失去了自己的前途，有的失去了自己完整的躯体。

她们曾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倒霉，是天灾。

可云姣找上了她们，并将她们所有人同乔知夏的关联展现了出来。

她们这才惊觉，原来一切的意外可能都不是意外。

一朵花，在绽放的前夕，被人狠狠掐断。

这恨意，足以支撑她们走到一起，共同做出常人眼中的疯狂之举。

申薇缓缓摘下那张精美的彩绘面具，乔知夏记忆里那张动人的脸庞，如今被硫酸腐蚀得几乎看不出五官的形状，只狰狞着盘亘在那里，好似怪物一般可怖。

申薇努力牵动着脸上的肌肉，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神情。

“你说得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乔知夏惊恐地想要后退，身子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上。

是那栋艺术玻璃装置。

下一秒，她的身后传来咔哧的声音。

猛地转回头去，只见她倚靠的那尊巨大的玻璃装置，在她惊恐的眼神中，轰然崩塌。

无数的玻璃碎片化作利刃一般，朝乔知夏汹涌袭来。

伴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玻璃装置碎裂在了地上，几秒后，一片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氤氲开来，勾勒出一幅带有不祥意义的画面。

几个女孩子都没做声，只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那个巨大的玻璃装置，从制作之初，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娇贵艺术品。

不能倚靠，不能触碰，甚至于声音大一些，都会引起上面玻璃零件的抖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