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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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达伊女士还有一笔账要算，吃饭的话，算我一个吧。”然乌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刚好，我也有话和你说，走吧。”我捏捏雀一的手让他放心。

饭店里，一张正方形桌子，我们三个人一人坐一边，他们两人坐在我两边。

“我知道，你觉得我们之间有旧账要算，但是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已经不是七乐书店后巷里站街的女人了，所以无论怎么算，那已经不是我的帐了，况且我们之前的关系即使有账，一般也都是你欠我钱的账。”

我撑着胳膊先开口道。

“可我要说的不是金钱关系，而是你是我女朋友的关系呢？”

我回复他一个“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的表情。

措禾雀一坐在那里仿佛已经准备要问“怎么还有感情债的？”

“女朋友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多日不见就变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我们难道没有账要算嘛？”

“我可没有承认我是你女朋友。”我睨了一眼说话的然乌，顺手切下一块牛肉送到雀一嘴边。

我迎上然乌愤怒的视线，对他笑了笑。

“不过”，我顿了顿，“你可以追求我。”

我没有理会雀一疑惑的目光以及然乌一副被羞辱的模样，继续低头吃饭。

然乌自然是没有吃完的，他丢下叉子愤然离席，我和措禾雀一走时才发现，他竟然还结了帐，一想到他一副被羞辱之后满肚子火又忍着怒意结了帐，我忍不住笑起来，可能是听不得我说的“就算有账也是你欠我钱”，生怕和连嫖资都赊账的又抠又穷又管不住鸡巴的男人形象扯上关系吧，我越想越笑得停不下来。

而措禾雀一还在旁边等我向他解释，我拉着他的手，直到止住了笑，凑上去和他接吻，他试着推开我，最终还是和我吻在一起。天上突然下起雨来，雨点落在我脸上，他想去撑伞，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腰间，直到被打湿的发丝贴在我的脸颊上，我才放开他，拉着他一起去找屋檐躲雨。

“我带伞了。”他举起自己手里的雨伞。

“你真的好可爱。”我伸手捏他的脸颊。

“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他的眉毛耷拉下来，像被雨水淋湿了垂落下来。

“可我就是想那样说。”我摸着他的脸颊，“我不想编什么子虚乌有的谎话来骗你，我确实是想那样说的。”

“你真的喜欢我吗？”他听起来像是心要碎了。

“是真的。”我亲了亲他的嘴唇，冰凉又柔软，有雨天和心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