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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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受惊缩头，手不小心碰到了撑杆。撑窗掉下，她一声痛呼，蹲下去消失不见。6;96'9蹲全玟裙

听着屋外模糊的对答声，元止默默在心中为小师妹哀悼。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师父端着餐食进门，放在桌边，看向了床上静坐的人。

“小元。”师父唤了他一声，朝他走了过去。

“师父。”元止应了声，却没看他。

也许是小师妹之前的提问令人生出了旁的心思，元止此刻面对着师父，心中情愫暗然流淌，怎么也无法找回平常心，只是在那里坐着，却莫名显得僵硬而不自然。

“小师妹……没事罢？”元止手微微搓在衾面上问道。

“何出此问？”师父在床边坐下了，声音像平常一般温柔。

“我见她撞了头……”

元止音量低似蚊蝇，还流露出一丝毫不相干的羞意。

师父搭在衾面上的手琼白修长，好似美玉雕就，元止用余光看着，竟有种拉到嘴边咬一口的冲动。

“若非探头探脑打听是非，如何能撞到头？”师父声音淡了些，“有这般闲暇，不妨放在修习剑法上。”

元止遐思消失一空，默然静了声。

师父也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重新缓和了语气，问他道：“我将餐食端来床榻处可好？”

这事不合仪礼，元止从不敢想，更想不到会从师父口中听到。

师父见他不作声，便当作默认一般，起身去将餐食端来了床边。将菜肴置于柜头上，师父取过汤盅，用汤匙翻搅了一会，舀起一勺喂去了元止唇边。

这般场景似曾相识，却仍难以适应，元止红着耳根低声道：“师父，我自己来便好。”

师父放下汤匙，有意无意地捞了下他手，“手上伤还未好，再洒了烫着自己。”

那只被师父握住的手像坏死了一般僵硬着动弹不得，元止视线躲闪地看着一旁，哪里有辩驳的勇气。

师父没有抓很久，即使元止心里不想他放开，但还是很快被放开了。师父重新舀起一勺汤，再次喂了过去。

元止这回乖顺地凑过去，张口就要含住汤匙。

师父向后避让了下，似乎不想让他一口吞了，“慢点。”

元止于是抿住了汤匙末端，动作扭捏得像从未出过阁的小家碧玉。

师父抬动汤匙的力道顺着匙缘传来，元止心中生出了一种隐秘的亲密感，好像不可打破的师徒关系在此刻生出了模糊。

师父喂他一口便停下翻搅一番，一碗汤喝了几乎有半个钟，元止却仍觉时间流逝得好快，若是能再久一些便好了。

喝过汤后，师父没再喂他，将菜肴放置于一恰好够架过腿的矮桌上，放在了元止身前，退开回去，转为了看他进食。

元止沉默地拿过玉箸夹菜。

也许是心里有所骐骥，动作时便也真感觉到掌心微微火辣，他想这般便可让师父继续喂他了罢，毕竟他是真的疼，实在有困难，并非撒谎。可念头在心里转过几番，却怎么也到不了嘴边，就这么一口口吃了下去。

待他吃好，师父撤去餐案，回来检查他的伤情。

师父像之前一般捞着他手端详，一会后又要拉开被衾，似乎是打算查看他膝盖情况。元止一把按住被衾边缘，磕巴道：“师父，我……”

他只披了件薄纱睡袍，上身是系住了，可下身完全是赤裸样，如何能见人？

师父动作停住，抬眸看他。

对上师父的目光，元止越发羞赧，目光躲闪道：“元止穿戴不整，怎可轻慢了师父。”

“小元不记得昨日之事了？”师父看着他问道，“先前坐于我怀中时怎不介意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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