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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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河相接的隐秘通道。她的鼻翼微微翕动着，光洁的皮肤与身后的白墙几乎融为一体，淡粉色的嘴唇丰润饱满，似乎即将孕育出花蜜般的香气与言语。

陈澈看出了方小可似乎有些动摇，她在想什么呢？愧疚了吗？陈澈揣测着，然而他却不愿想得更深，女人心海底针，何况是一个犯了罪的美女的心，那恐怕更是比宇宙还要广袤无垠的存在。

起初如雨点般转瞬即逝地跳动了一下的是方小可的右手食指。

那根手指也是当年小胖紧拉着的手指。

然而，方小可的脑海里浮现出的不是小胖带给她的短暂而欢乐的时光，而是她埋葬他时的场景。

当时下着绵密的小雨，不大，却往她身上沁入了刻骨铭心的阴寒。

他们挖好了一个小小的坑，准备放入小胖的尸身时，怪事发生了。小胖的一只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

那颗葡萄似的黝黑的眼睛幽幽地望着她，曾经那里面蕴藏着幸福的笑意，现在从里面流露出来的只有难以言说的死寂。

方小可吓了一跳，后背倏然一凉，双腿一软跌坐进了泥泞之中。

他是在瞪她吗？那目光像是一种无声的愤怒，又像一种悲哀的嘲笑。

方小可搞不明白。

“怎么了，小可？”星佑慌里慌张地想把她拉起来。

但她拒绝了他，她慢慢爬向小胖。

她伸出手，默默地阖上小胖的眼睛，他的皮肤依然那么娇嫩滑腻，只是湿冷的雨水带来了一丝刺骨的寒气。魔术一般，小孩又恢复成了安眠的可爱模样，只是方才那骇人的画面却永远地印刻在了方小可的意识深处，并且在此后多年的深夜里反反复复地出现，侵扰着她，让她无数次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

“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陈澈瞪视着方小可，两条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如果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给方美霖报仇，是为了实现你们心中的正义的话，那么林彬彬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了报复林清风，把他的性命视若草芥，这样做的你们，又跟你们唾弃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污蔑！我们没有杀小胖，是他自己……”何星佑激动地说道，随即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似的噤口不语。

“是他自己什么？”钟瑞诚问道。

“难道是发生了意外？”陈澈恍然大悟似的说道，看向方小可。

方小可低垂着头，双目无神地凝视着地板，仿佛将灵魂呕吐出来般长叹了一口气。

然后，她以一种平静得近乎死水的口吻缓缓开口道：“没错，小胖的死只是一场意外，我们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他。”

“小可……你……”

方小可看了一眼何星佑，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又看向陈澈，说道：“你的推理基本上都对了，我的确杀了很多人，和星佑无关，他一直在劝我，但是我从来都是不听劝的。不过那个流浪汉和小胖不是我杀的，流浪汉是被梁学东杀死的，他是美霖的亲生父亲，美霖小时候是被梁学东诱拐到了福利院，她的父亲一直在找她……”

“什么？”钟瑞诚诧异地叫道，“竟然有这种事？”

“小胖是在玩耍的时候摔进了水桶意外溺死的。其他人都是死有余辜。聂诗音听见我说梦话，知道我曾经杀过人的秘密，以此不断地要挟我，杀了她之后，我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日记上写下了我的秘密，被她男朋友金林阳发现了，于是那家伙又来……吴寒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蠢货，以为挪动我的资金我会不知道，欺骗我的人都不得好死……不过我没想到叶萱的事也被你猜中了，她确实是自杀的，我当时也很震惊，呵呵，这种天助我也的意外死亡，当然要把一切都推给金林阳啊……最后再杀掉金林阳，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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