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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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穿了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好遮住膝盖，这是她衣柜里最"成熟"的一件衣服了。她能感觉到丝质内裤边缘勒进臀缝的细微不适，以及胸罩钢圈压在肋骨上的轻微压迫感。每有侍者经过，她都会下意识并拢双腿，生怕裙摆会不小心掀起。

玻璃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微风，她闻到了古龙水混合着雪茄的成熟气息。那气味让她想起父亲书房里的真皮沙发，却又掺杂着某种更危险的东西。王先生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走进来，领带上的蓝宝石领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内敛的光芒。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挺拔，眼角细小的纹路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气质。小香注意到他走路时西裤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线条，以及锃亮的牛津鞋在地毯上留下的浅浅压痕。

"抱歉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小香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袖口若隐若现，表盘反射的光斑在她眼底跳动。当他倾身向前时，她能看到他衬衫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凹陷，以及喉结上下滚动的轨迹。

"没、没关系..."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突然发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胸罩里硬了起来，摩擦着蕾丝面料带来细微的刺痛。当王先生在她对面落座时，她闻到了更浓郁的木质调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皮革气息。他的膝盖在桌下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小腹抽搐了一下，有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渗出。

侍者送来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王先生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见面礼。"他的食指在盒盖上轻轻敲击，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指节处有几根明显的青筋凸起。

盒子里躺着一条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袜，边缘缀着蕾丝。小香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丝绸面料时，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丝袜的触感让她联想到蛇蜕下的皮，光滑得几乎不真实。她注意到包装上的标签显示这是意大利手工定制款，价格相当于她三个月的生活费。

"比我想象中还要可爱。"王先生的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全身，最后停留在她并拢的膝盖上，"尤其是这双腿...很适合我的礼物。"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小香感觉自己的皮肤在那目光下微微发烫，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咖啡杯突然变得烫手。当王先生"不小心"碰翻餐巾，手掌擦过她大腿时，小香僵住了。那触感像通了弱电流，让她膝盖发软。他的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裙料传来，拇指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肌肤上多停留了半秒。她没有躲开，反而感到内裤已经有些湿润，黏腻地贴在私处。

"我在写关于天使投资的论文..."她试图转移话题，声音却抖得厉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已经硬得发疼，在胸罩里挺立着明显的凸起。